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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小说: 敛财小娘子,无赖皇上别过来 作者: 啊凉 字数:5018

  巍巍宫闱,金碧辉煌,龙辇威风凛凛,明黄色的流苏映照的是皇家的威严,象征的是身份是千秋万代的一国君主,是令人俯首称臣的司马禇,那个宛如谪仙,不可一世的明君。

  龙辇之后是跟着一堆的重华帝的后妃们,此次下江南重华帝只钦点了几位妃子侍奉左右,房昭容之所以能够前往江南,是因为四位位份较高的贤良淑德四妃抱病在榻,盛昭仪是得以贴身伺候重华帝,自然是没有时间压制看着下面的几个婕妤、美人,重华帝只得是点了房昭容一同随往江南。

  此次下江南主要是去探望如今的兵马大元帅宋知,顺便去查查南诏国跟大楚的边境防线间的怎么样,如果还是调兵遣将来防守,便已准备好数十万精兵了。

  盛昭仪一袭水粉色雁织锦镂金宫装,一头飞仙髻戴着洒金凤蝶金步摇,中间戳着一根镶珠紫罗流彩簪,莲花般的娇容贴着镶金翠钿,柔媚的五官,涂着厚重的唇彩,轻轻一动可谓是勾魂如入了骨髓,一晃那轻薄的袖子,也能够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陛下可不是男人么。

  白玉般的手掌勾搭着重华帝的脖颈,手指拂过重华帝微微泛着亮丽色泽的唇,低眸望了一眼盆中的黑得宛如黑宝石的葡萄,摘下一颗,喂其嘴,姿笑道:“可算是甜啊?”

  “不知爱妃所说的甜,是葡萄,还是美人?”重华帝对于她的暗送秋波记在心底,说罢便遏制住她不安的手,放置她的头顶,看着她一双灵眸妖妖若水,笑道,“美人甜。”

  “陛下说笑了……唔……”

  都做到这种份上,重华帝知道如何才能完全折服这样的小妖精,颤抖的身体,似乎都开始迫不及待了啊。

  朱丹一般的嘴里吐出来是不要,身体都是那么诚实。呵。

  还好龙辇的足够宽敞,龙辇里一室旖旎,到处都是撕碎的衣物,他越来越粗|暴了。

  戚公公候着龙辇外,到了一处客栈,小声地提醒道:“陛下,天色已晚,不妨先歇下。”

  修长分明的玉质手指掀开碧玉流苏帘子,环佩叮咚响清脆异常,入目是重华帝精致如画的眉目生晕,低沉如桃色的缱绻声音传来:“罢,就在此处歇息。”

  “落龙辇——”戚公公的尖细的响彻开来在仪仗里。轿夫稳当地将龙辇放下,走了一路,轿夫的力气都快消磨殆尽,吃力之中还是咬着牙避免龙辇里的重华帝受到半点儿的惊吓。

  重华帝低垂眼睑,招呼着戚公公附耳过来。

  宫婢小心翼翼伺候着盛昭仪下来,颔首片刻看到盛昭仪明显红肿的唇,衣裳都还未穿戴整齐,果然盛昭仪是陛下的心头宠,就连外出都忍耐不来。重华帝在宫婢的心里,是风流倜傥的形象。

  “昭仪娘娘您当心着点儿。”小宫婢提醒着说道,眼神儿却不敢再次探向盛昭仪。目视主子,那可是只有死罪一条,便是呜呼哀哉。

  盛昭仪斜眼一睨小宫婢,扶着她的掌心不够细嫩,她蹙蹙眉头便道:“你是阿月,本宫的阿月何处去了?”平常都是阿月照顾她,即便是下龙辇,也该是阿月伺候着来着舒坦。这个宫婢长得这般普通,手掌粗糙,看着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呢。

  小宫婢双手放置小腹前,凝眉答道:“阿月姐姐的身子骨不行,已经做马车吐了好几个时辰,这会子恐怕还在吐着。”

  盛昭仪也不多问,但见重华帝那抹修长俊秀的身影走来,百花丛中像是只为了摘她这朵花,全然不顾其他娇花的感受。更甚至是抱起她,当着平舆县的县老爷以及随行后妃面前,大手放肆探入她的后背。根本是不顾及她的颜面,只顾着他自己的恶趣味了。

  县太爷看来就是陛下对盛昭仪的宠爱无人能够匹敌。

  县太爷能有幸见着重华帝,也算是此生无憾。他这穷乡僻囊之地,虽没有长安的繁华富庶,但也是将此地最好的茶等都奉上来了。

  重华帝掀开茶盏,抿了一口,“此茶的味道有些不同?”

  县太爷一颗扑通直跳的心终于停了下来,摆正乌纱帽,“陛下这就有所不知。此茶的茶叶没无奇特之处,最特别的该属于泡制茶的露水。清晨所采集,再加入,可谓是清润至极。”

  “泡此茶的人,给朕带上来。”重华帝变了脸色。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县太爷八字胡子抖了抖,给身后的师爷使了眼神色。

  师爷立刻会意,带上来一位梳着飞天髻,只有一根素色的银簪,素青色白底的裙褥,妖娆的眉目跟她的衣裳并不搭配,额角的三月桃花如血如歌如泣,若非是那袭衣裳,哪里会看出是平舆县太爷府中的丫鬟,那样的容貌比盛昭仪都要盛几分。

  “奴婢阿姝给陛下请安。”没有见到皇帝的眼神惊恐,反而是十分地镇定,或者说是没有丝毫畏惧皇帝,简直是如同奇女子一般的存在,低哑的嗓音没有温婉动人,却也是足够勾魂了。

  重华帝的嘴角勾了勾,放下茶盏,薄如蝉翼的唇瓣吐着热气,只道是:“过来。”

  难不成陛下看上县太爷府中的丫鬟?

  重华帝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若说是平舆县里出现一位宫妃,也算是给平舆整天几分的喜气。

  那丫鬟的眼珠子是异乎的琥珀色,很是迷离绯绯,娇娇地喊了声,“陛下……”距离重华帝还有一步之距,已被重华帝放到他的腿上坐着,这种感觉像极了当时。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细作?最好老实告诉朕。”他阴骘的眼眸里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会泡制这样的茶,世上恐怕只有誉巷宫里住着的那一位。他可没有点名让她来,是绝对不可能会是她。但是眼前这位跟她的眉眼有几缪相似的姑娘,又该如何解释?就连泡制的茶手法如出一辙。

  阿姝开始畏惧地挣扎,“奴婢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啊。”

  从茅厕里小解回来的房昭容,眼里像是即将要喷出火焰来,得知陛下怀里的丫鬟是叫阿姝,她掀起衣袖要上前扇阿姝的脸,蛮不讲理道:“你这丫鬟,本宫看着好生眼熟。竟是辛者库的管事姑姑?本宫可是过目不忘,你可休要狡辩。按照宫规,奴婢勾|引陛下,该当何罪?!”

  如深海一般深邃无澜静然的眼眸转动着,房昭容方才说是辛者库的管事姑姑,怀里的阿姝的动向又是何如。阿姝。他嘴里不止一遍地念叨着这个名字,很是熟悉,脑子里细碎的片段闪过,是曾经厮杀敌军单身匹马的姜姝!阿姝与姜姝、沈韫之间,可有何牵连?

  阿姝的的发髻被房昭容撕扯得头皮几近撕烂,疼得龇牙咧嘴,重华帝虽不发话,其他随行下江南的大人们看着可是极为心疼,暗骂道:户部侍郎房朴可是管教不言,竟然养出此等泼辣的女儿。

  谁人不喜欢娇滴滴如若小白绵羊的阿姝,是他人家里的丫鬟,更好养活。如今这美人儿就要惨遭毒手,陛下您老也不发发话,说道理还是怪户部侍郎房朴的养出的小狼狗。

  阿姝是疼得眼泪儿都要滚滚流出来,今日之仇她可是记着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她又不可使用武功教司马褚看出破绽,且看她回了宫中怎么对付房昭容这个小妖精。

  阿姝的发髻凌乱得不像话,衣衫都破开好些道口子,就连嘴角都有淤青红肿的迹象,半跪地上的她,那些老臣都如同长颈鹿一般探出脑袋看向敞开的胸口,竖起的双峰,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垂涎三尺啊。

  重华帝敲打着木制的桌案,喝茶都没了心情,眼眸子流转着碧色的光波,慵懒问道:“房昭容说你是宫中辛者库的管事姑姑,可有如此?”

  “回陛下的话……奴婢真真是平舆县城县太爷府中的家生子。”袖子下漂浮着莲花香的暗纹雁绣的锦帕她掏了出来,皓白的腕骨,都有被房昭容抓伤的伤痕,真是替美人儿感到心疼。

  县太爷抹了一把汗,战战兢兢道:“陛下,阿姝确实是臣的家生子。”

  这阿姝是今日才来,据说是师爷家里的远方表亲,见她有一般的姿色,又能炮制一手的好茶,这才安排着她来泡茶。但见重华帝对阿姝也是青睐有加,若日后阿姝能在宫中伺候好陛下,想必也不会忘记他今日为她掩藏身份。然他今日要是拆穿她的身份,陛下再一个不高兴,还会摘掉他的乌纱帽。他只好拼一把。

  凌乱混淆的青丝之下掩盖住阿姝嘴角轻轻的挑起唇角,她很满意平舆县太爷的说法,幸好不是一般的怂货,经过方才她可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做法。

  现在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安稳下来,还可以进行她的下一步计划。

  房昭容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心。分明此女子就是辛者库的管事姑姑,身材、样貌、名字可是一字不差。

  回了她所居住的厢房里,桌面的茶盏都被她挥起宽大的袍袖,扫落在地,面容到脖颈都是充血的红色。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的小贱蹄子,趁着本宫不注意就敢跟着陛下随行下江南了!”

  子歆双手交叠至腰间,见着被洒落一地的茶盏器具,连忙撩起裙角去收拾,眼角的余光瞥向房昭容,心里也知晓同情起她,更怕的是房昭容暴戾的脾性。

  没有被太阳晒过的手掌,都是白皙如玉一般,只是那玉是有碎痕,不用想也能猜测出是房昭容所为,她伸手去顺顺房昭容的背,轻声地哄道:“昭容娘娘何须为了她这样的小宫婢伤了心,再怎么样也只是没有身世的白莲花。想她沈韫以往是多么光鲜艳丽,皇后娘娘不出片刻,也将没有权势、没有家事背景的沈韫给狠狠踩死!”

  房昭容这会听着才舒心,颇为赞赏地看了子歆一眼。

  子歆伺候她也不是一日两日,她的脾性虽是暴躁跋扈了点,关键时刻她还是会适可而止,当然这还得亏身旁的军师子歆。

  门外稀稀疏疏闪过黑色的留影,倒爬在房檐的阿姝听了个真切,果真是她们害了她,以为她无依无靠就能够好欺负……她总有一天会狠狠地将她们打回原形,究竟谁才是真正的白莲花,时间的迁徙会证明一切的。

  洗澡水的温度适好,阿姝瘪瘪嘴,手往水面来回扫荡,都怪她想要早些来行动,反而忘记他的风流本质,害得她如今替他放洗澡水,纵使她千万般不愿,也不能抗旨不尊。她是一届小丫鬟,怎能跟皇帝说不字?若说不,好不容易让他狐疑的心只怕又要揪起来,怀疑了她日后的计策就变得不妙啊。

  面容上溅起水花,她没有想到司马褚竟然再次不按常理出牌。赤果着身子如同鲤鱼跳龙门一般跃进浴桶里,而她还出神试着水温,结果本来就很露骨的薄纱上衣变得几近透明,头发也都湿了。原本一肚子的怒气都因为各自的身份,给生生吞咽入腹。

  如出水芙蓉,清澈犹然。

  司马褚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他只是要试探试探这个小丫鬟。

  总不可能什么都那么巧,样貌身份以及她的一切,都仿佛在告诉着他,这人就是沈韫。他既然饶恕了房昭容以及阿姝,他就是已经派人去调查,结果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冷宫的那位被废除的小答应,竟然已经被皇后处死,他可是越来越看不透这盘棋局。

  究竟是还不是呢?

  沈韫的腰间三寸之地是最为白皙凝玉的娇嫩之处,愣是此处还有一朵艳丽的桃花儿确实唯独少了一朵花瓣,这样特殊的胎记,可不是每个女子都有。

  重华帝细长的眉梢都要凝成笑意,他一个借势翻身,猛抬头,慌乱之中也是将阿姝都拽进浴桶里,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

  手脚麻利衣带渐松垮地掩盖着他的小心思,衣服渐湿透,傲人的双峰那日在烛光隐晦之下显得那样诱惑,如今更是白暇如玉,近在咫尺的距离,面对这样的美感,似乎都会犯罪。

  阿姝终于胡乱挣扎着,她看不透重华帝为什么要故意拽她下水。

  “陛下您手放哪里……”阿万般姝挣扎之中大吼道。逼近那张近距离的俊颜,透露着丝丝缕缕的危歹,就好似那没有拷上铁笼子的老虎一般,眸子里散发出来的是岌岌可危的凶猛姿态。

  骨节分明透着玉质光泽的大掌来回在她的身上扫荡,她又怎么会不发现。此时还不可泄露她有武功的事实,真真是烦心透许。

  对襟的双领已经被重华帝轻而易举地拆开,重华帝深邃的眉眼宛如暗夜里的俯视天下的苍鹰,赤光着的身体迸发出紧密的肌骨,流连绯转,只见过一眼便已经知晓确实是一副好身材。只可惜她没有心思去观赏,她得想个法子摆脱开他的束缚。

  大掌游弋在她冰肌玉骨,如小蚁在她身上挪动,她似乎知道他的目的,她并不喜欢被窥探。

  夜卷暗兰其香,红烛燃尽春宵,肢体相交她分明记得强要了她的晚上,她的身子被看光了,自然而然也就没有隐私之分。

  想要看的是她身上冶丽的桃花。

  得知此行的他的想法,那这一切都好像是被她控制在其中。

  她灵活的被袭击到水桶的一端,并不妨碍重华帝要来窥视她的胎记,湿漉漉的水眸里是一片片的泥潭,忍不住让人深陷。

  重华帝别有不忍地瞧过,并霸道地翻过她的身体,强迫她抬起臂弯,并看到她扶风的腰肢之下,并未有桃花胎记,只有一片白嫩。

  她不是阿姝。

  他并非是风流以情爱为主的帝王,就算是他登基以来有数不清的女人,可他都是在后宫里牵制住那些女人,就相当于政治上牵制住她们的家族……

  那些些个老奸巨猾的朝臣。

  得知她不是沈韫,他便觉得无趣,草草地命令她出去,换了一件白色袍子就出去。

  阿姝还在桌案的蒲团上坐着,远远地修长的身影折射出别样的光芒,在微弱的烛光之下,更显迷离醉人城。特别是她低头吃着桂花糕的样子,眼神是不会轻易骗人的,她俯下的瞬间似乎是千百万朵的梨花在山坡烂漫之时竞相开研。

  好一个倾人城的绝世佳人。

  他忍不住大跨步走去,趁着她专心看着书吃着东西,亲昵地咬住她的耳垂,含如不画螓首蛾眉皱起,闷痛出声,他才恶趣味地轻轻松开,“阿姝姑娘可愿意跟随朕下江南?”

  她如同稚嫩的孩童得到蜜糖一般,璀璨地抬起双眸,晶晶亮亮,让他不禁想起曾经也是这样纯真的沈韫。

  他的心软下来了,点了点头。

  翻着他随行而带的书,他的脸上就不是很好看,没想到怀里的小家伙再次抬起蹭亮的眼,“陛下,这书的名字是什么?”

  她居然会是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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