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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掌:秋收诗词大赛

小说: 敛财小娘子,无赖皇上别过来 作者: 啊凉 字数:3037

  梳妆菱镜里的倒像,她衣鲜华贵,丰容盛鬋,香滑嫩香的肩胛外泄,足裸若剥开的竹笋鲜嫩细盈,接过小宫娥红梅手里的面饼,一点点将至匀称涂抹在面颊,更显得是人比花娇,楚楚动人。

  “陛下万福金安。”咸福宫的宫娥太监都不卑不亢地同眼前的金黄色龙袍的男子叩头请安。

  男子是整个大楚最尊贵的男人,掌握着国家的命脉,大楚的一切都是他的臣民,他的囊中之物,当然也包括他的女人。

  香味弥漫,轻纱为幔,处处彰显着亮堂的色泽。

  宗政鼎款步从身后揽住美人楚楚腰肢,镜中的人更似花般的诱人,挥了挥袖子示意余下的出去。

  这样的肌肤真当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拥有,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如蜻蜓点水抚摸着她的娇肤,唇畔不由自主地翘起,“爱妃的容貌,大楚第一美人的头衔都是辱了。朕反而觉得,天下是朕的爱妃最美。”

  “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这位贵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同。

  冷着一张惊艳无数臣子的脸,看着宗政鼎。

  丝毫没有半分的波澜不惊。

  这就是为何她能独享尊荣,保荣宠而不衰。

  半斥责半娇嗔,指若青葱抵住他刚喷出热气的唇畔,丹凤眼上扬入鬓,妖媚如斯。

  宗政鼎冷峻地堪堪将她的小把戏刻入眼底,顺势拽住她漏出的半截莲藕臂,开玩笑似地说道:“可是阿烟知道,朕只对阿烟不这样。”

  阴霾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她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前,细细地摩挲起热汗,千娇百媚地将白嫩大腿弯曲九十度到宗政鼎的小腹以下的突起部位,“陛下原来对其他的妃子是这样,那阿烟是全天下是最荣幸的女人。”

  “小妖精。”宗政鼎抓住乱动的手儿,贴在胸口,一把将女人柔娇的身体抱到那边的龙塌。

  金黄色纱缦垂下,流苏渐落滴到木质花纹地板。

  衣物撕裂散乱,芙蓉暖帐,一世旖旎。

  “陛下……臣妾的家弟如今是闲散的公子,颇有资质,不知陛下可否赏个官职让他为陛下效劳?”

  男子温柔地咬住那片柔嫩,深眸朦胧,低低的声音如若嘶哑一般,“改天去户部报道。”

  *

  死牢里泛着恶臭的虫卵遍地,还隐隐带着铁锈的腥味儿漂浮在走廊道,却是出奇地安静,连虫卵挪窝的声响都能听得真切。

  为首的侍卫右手握着长剑,左手拿着一大串的钥匙,取出一场串里的其中一根丢给旁边的小侍卫,指着里面伤痕累累的女子说道:“她是绣玉,不知可是公子要找的女人?”

  钥匙与锁相互摩擦声,锁开。

  沈韫依旧是富家公子的打扮,抿着唇,扯下钱袋里的银子毫不吝啬赏给了为首的侍卫。

  只能说公子您也太败家了。

  绣玉瑟缩在草堆里,身上的白色囚服被红色的血浸染成血衣,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怕是没有一块肉是好肉。

  她的神情倦怠,即便是看到沈韫也没有其他的表情,连动一下都没有,应是牵扯一下,身上的痛楚更甚罢。

  算是罪有应得。

  沈韫拍了拍身上的衣袍,席地而坐,深色倔傲,“绣玉姑娘觉得在这大牢里,待着可还算稳当?”

  绣玉认得她,前些天的日子里,是这位俊美的小公子在侍卫来之时给了他们银两,让他们将罪不至死的自个儿关进死牢,莫不是她,也不至于受了那么大的罪,收鞭笞之苦。

  “公子与我绣玉无冤无仇,为何要害绣玉?”绣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害了我父亲沈善,你还能独善其身?绣玉啊绣玉,你可是害人不浅。”

  沈韫话音才落,牢房外忽地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进耳畔,沈韫常年练武,耳朵也比一般人来的机敏。

  牢房外有人偷窃她的话,那么她的身份岂非是会被拆穿。

  “谁在外面藏着?何必躲躲藏藏,既知我的身份,那么还请现身。”沈韫一声冷喝,愈要将暗处之人逼出来。

  孰能料想,暗处之人竟会是他。

  少年螓首膏发,醉玉颓山,是美如冠玉之辈,薄薄的面上妖冶逼人,醉气横生,“沈大小姐隐瞒得浮舟好苦既知吾身份,为何不告知我,还让我利用?”他不喜欢被当做小丑一般,对事毫无得知,被蒙在云里雾里。

  玉质手指迅速抚摸上自己的面颊,眼里的震惊不断,“吾愈想待你的任务完成不了,再告诉你。”

  “沈韫……你不该这样待我。”到后面,梁鸠声如细蚊,轻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他有幻想过姜姝就是沈韫,只是当时比武浅试对方实力,他便将她否定掉了,目下来到长安真是惊喜不断。他有些兴奋将自己思之多年的女子找到,又不满她影藏了身份。其实他早就该发现了不是么。

  沈韫垂了眼睑,眼眶微润湿,“对不起。”

  草席的女人狂笑着,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我绣玉此生上对得起爹娘,下对得起祖宗。只恨自己鬼迷心窍,而独独害了沈家主!”

  沈韫惊异不止。在她还未回神的迷离之际,高大健硕的男子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打横抱起,紧紧禁锢着她的身体,她连抗争的资本都没有。她本是不怕他,奈何如今身在死牢里看囚犯,也不敢动作太大引来其他侍卫。

  “你莫非是魔怔了?放我下来!”沈韫闷哼咬牙。

  同幼时耷拉着肩头的感觉不同,一但动弹着身体,某些部位就这么凑巧地撞上,煞时通红着脸不再言语。

  侍卫惊觉这里面有猫腻,原先他记得放进来的只有一位公子,如今怎么是一位剑眉云鬓的公子抱着眉清目秀的小公子,这是传闻的断袖之癖,莫不过如此。断袖之癖是大户人家公子才玩,如今能得一见,也算了此残生也能放心得下。

  众人,捂嘴掩笑。故纷纷侧身,以作不知的模样。

  梁鸠的武功非一般侍卫能及,或许连她的武功,或许相差无几,但他思维敏捷,比她来得狠戾果断,应是要来得略胜一筹些。若她强行挣脱开来,可能两人都会送命在此。

  望着黛瓦下门庭若市的梁府,心下像是豁然开朗,却还是有几分的不满之意。虏获她来他的府中,就是为了来看他如今的富贵么?

  蔚蓝的天幕里打着丝丝入扣的雨丝儿,秋天的凉风习习,此刻却有刻入骨髓的冷意,更是将她疏好的发髻吹得有些乱。一双不算细嫩的大掌替她抚平微乱的发丝,冰凉得令她一震。他这是要做何?

  梁鸠看到她微妙的细节变化,莞尔放声轻笑:“阿韫,汝还是穿裙子的时候好看。”

  “你带吾来此,想干甚?”沈韫无视过他金口而出的褒奖。

  换作平常女子,早该发现梁鸠对她的倾慕,但她对感情这方面迟钝不已,更何况她心底的一片柔软白嫩藏着那一位久经沙场的男子,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梁鸠看得出她喜欢是风御,自幼便知。

  索性将他目下的第二个目的说出,“绣玉良心发现会招供,你且再去探探绣玉的口舌,究竟让她做事情的幕后之主是沈如烟还是江婉的人。”

  “既是沈裴得利,明摆着是沈如烟设的计啊。”沈韫抬眼,理所当然地说道。

  却见梁鸠晦涩地目光一凝,沉声道:“事情的背后也许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沈韫心下一紧,她是直肠子的女子,并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如今她依旧得去摄入这些弯路。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江畔有一年一度的诗词大赛,满江的才子才女共赴汨罗江畔。譬如:此刻纸糊描画着美人景物的灯笼写着上联,等待其他的参赛选手答出下联,得到相应的礼物;河畔东边头的节目更加精彩,有华丽衣裳的异族女子裸着脚裸,踩着莲花,恍若仙子一般在舞台之上,精彩十分,便将最重要的诗句从袖口里落下来,几个女子站成一排排,等待着下面的选手回答……最后是礼物多者,胜。能获得最后的神秘礼品一份。

  神秘感自然而然流露着,可是引来不少大家闺秀以及贵子们来参加诗词大赛。获得礼物者不紧是有上乘的奖品,更能威名大震,给自己以及家族的脸上争光。

  今年的汨罗江的诗词大赛似乎有些不同。

  梁鸠包裹着沈韫的小手儿,气息紊乱,“待会你别乱跑。往年你都没来记得看秋收的诗词大会,虽说你幼时不喜读书,可我知不读书的女子不会带兵打仗。”

  “是。吾如今反而爱书,嗜书如命,也爱做做诗词。总觉这些颇为有趣。”沈韫浅浅说道,样子好看极了。

  她一拢上身是锻绣氅衣,下身是流彩长仙裙,峨眉淡扫,雾鬓云鬟,绝对的出尘脱俗,往人群中那么一站,总是最为惹眼的,到似雾里腾云驾雾而来的碧霞仙子。

  侧畔的公子更是貌若潘安,玉树临风,两人宛若璧人,养眼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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