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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画中仙

小说: 冥婚难逃,鬼差夫君不好惹 作者: 淡竹叶叶 字数:2034

  明知道这些逃避无济于事,但还是重复着这样愚蠢的行为,也许这就是人性本能的一种自我麻痹法。

  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他能放过我,因为被他穿透的感觉实在太痛苦,甚至感觉宁愿被那流氓人类糟蹋,也不愿与他阴阳交融。

  我渴求那抹红影的出现,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但我的一切侥幸想法都是枉然,冷冷的阴风终究将被子掀开,白色诡异的古装,披散的长发,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红色的眼睛,诡谲的阴笑。

  我一点也不陌生,那久违了的恐惧瞬间又都纷纷袭来,喉咙里像塞了棉花一般,想喊又不敢喊,整个身躯像灌了铅一般,分毫难挪。就那么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走近。

  “别来无恙!我的美味!”来自地狱般空洞阴冷的声音,再次刺激了我的耳膜。

  “你···还在?”

  “你觉得我会怎么样?你不会是以为从此往后彻底摆脱了我吧!我还不至于弱到被一个小小的画妖PK掉。”

  “画妖?那他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他吗?”

  “我···他救了我,自然要关心一下。”

  “笨女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女人,才会被糊弄,任何事情都有因果,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他浑身上下充满着暴戾,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城中连发的几起诡异案件,跟他是脱不了干系的,虽然到目前我还不知道他靠近你的目的是什么,但它也休想称心如意。”

  “他没事,太好了!”

  他说什么我一概没什么兴趣,唯独想知道那个所谓画妖的消息。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贱到了骨子里,见人家一副好皮囊就动心了是不是?”

  他偏激独特的粗暴我实在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字字句句要带着刺。

  被他轻易地拎起的我,不解地凝视着他因为生气而更加血红的双眼,将心中那份疑惑说了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厌恶我?而且不停地骚扰我?我有伤害过你吗?如果有在此我向你说声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还不够,你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弥补?”

  只见他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牵强而苦涩,“你能弥补我什么?用什么弥补?你终究还是你,生生世世从未改变过···”

  红色的液体从他空洞红色的眼眸中流了出来,样子是极恐怖的,但心中除了恐惧,还升腾起几分莫名的不忍。

  “你是在哭吗?”我壮着胆伸手去拭他挂在眼角的血泪。

  他的泪也是凉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他短暂的失神后将拎着我的手松开,我顺势跌落在床上。

  “淫棍!”一声怒骂一道红影闪现,生生将逼近我的白影挡开。

  一白一红剑拔弩张离地面对立着。

  “我还以为你今晚只能躲在你的老窝休养生息呢?

  ——你干嘛扫我的兴?坏我好事!”白影厌恶又挑衅地奚落道。

  “隔着界线我都能闻到你骚味,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再为所欲为。”

  “死画妖!居心叵测搅我好事,我还憋着一肚子的火没处撒呢!”

  瞬间一白一红纠缠在一起飘出房间而去。

  我抬目看向画卷,果然上面的没有人的图像,心中顿时说不出的激动与兴奋,好像是看到了一点生活的希望。

  坐在画卷前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返回,直到凌晨三点我才看到他的身影。

  他看上去非常的疲倦,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绝世独特的容颜,长得跟画卷上一样绝美,飘逸,不食人间烟火,甚至感觉不到他有实质的躯体。

  “我有那么好看吗?”

  他靠墙站着风趣地调侃,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倦怠。

  我知道自己又失态了,回神笑了笑,“你实在是太好看了!”

  “这一点你一点都没变,你等我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我使劲点了点头,“首先我得知道你现在没什么事?比如说刚才跟那家伙打架,有没有受伤?”

  “还行!我想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既然身份已经被你看穿,我也不想再隐瞒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一个画中仙,跟你渊源就是你创造了我···”

  我闻言瞬间目瞪口呆。

  他悠远着缓缓说来:“千年前为人的你在花厅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位美仪容公子向你表达爱意,梦醒后你对梦中的公子心心念念,无法释怀,便用自己的血液画出梦中人,便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幅画卷。

  因为你不经意的血液作画所至,弄巧我有幸聚灵,在千年的不懈努力修炼中,终化得此形。

  也算你我缘分未尽,兜兜转转千年后你我尽然再次重逢,我被你重新带回身边,这就是你我的整个因果,我只想安安静静继续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别无他求,但你放心,我会尽力周全你不在受到那恶鬼的骚扰。”

  我再一次被不符合科学的现象搞懵圈,痴痴地发着呆,一时无言以对。

  等我回神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画卷上那个空白处又恢复了那个身影,依旧是勾唇浅笑。

  一觉醒里时,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但不管是真也好,是梦也罢,我都重新认识了这幅画的价值,立刻用手机把画拍下,设为手机屏幕。

  照常上好一柱香后洗漱一番,做好早餐去看望隔壁的玉树。

  敲了两声门没人应,我推门走进房间,晨光穿透窗帘照射进房间,炕上玉树一动不动。

  我有些担忧地走过去,只见他露在被窝外的脸出奇的白,双目紧闭,毫无生息。

  连招呼两声没有反应,我顿时脑袋开始蜂鸣,那可怕的命运设定又猛然的窜上脑心。

  颤抖着手去摸他的鼻息,但手还没来得及够到他的鼻端处,他突然张开眼,猛地把我吓的哆嗦了一下,收回手忙问:“玉树你是生病了吗?是不是有些严重?”

  “没事!只是一点感冒,你不用担心。”他说着话坐起身。

  “你脸色那么差,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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