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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入许府奇逢双美色

小说: 炮灰黑化逆袭记 作者: 狐虎 字数:2054

  第一百零三章入许府奇逢双美色

  张晋行到许夫人面前,众妇女喝她叩拜,倒是夫人,说道:“不消。”

  反要尊以远客之礼。

  彼此推逊了一回,许夫人只得依了,张晋却是不肯占这个便宜。

  张晋道:“夫人小姐是金阙玉质,贱妾乃茅屋微躯,怎么敢占客礼?”

  必要推小姐在上。

  见礼过了,许夫人与小姐银杏将她周身细细看了,不但容貌推绝,而且言词温雅,不像小家出身,只是一对金莲略粗了些。

  这不废话嘛!张晋本就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纯爷们儿,脚又怎么会小的了呢!

  许夫人问她贵姓氏,张晋道:“贱姓张名新翠,年方二十岁,直隶人氏。”

  许夫人因适才空凡已经把她的来踪说过了,所以也就不便再问,命她同坐。

  张晋取了一张椅子,在下面朝上坐了。

  空凡献上茶来,吃了几杯。

  许小姐银杏偶然去空凡书桌上闲看,看见一幅白笺,压在砚下,将手去拿起来看,上写五言绝句二首。

  其一曰:

  薄命轻如箨,秋风任飘泊。来去无定踪,未卜何所托。

  其二曰:

  客夕乘舴艋,今宵蹴招提。萍踪失巢鸟,谁借一枝栖。

  直隶薄命女偶题于福寿庵。

  张晋眼见许小姐银杏取那纸起来看,连忙走来拿时,早被她看过了,不好去夺,只得任她阅完。

  这其实就是张晋有意为之。

  那小姐看罢,连声称赞道:“诗字俱佳。”

  说着话,就呈与夫人看。

  许夫人看了道:“诗句清新,字迹端楷,真乃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敬可敬。”

  许小姐银杏心中暗想道:“我只道女中才子惟吾与翠楼两个,不想此女如此大才。若与翠楼两个合作一处,外貌内才,岂不是状元榜眼探花?可惜她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我可与他结连理之枝,遂于飞之愿,岂不是天生一对才子佳人?”

  心下已有相爱相怜之意。

  许夫人见了女儿目不转睛视她,已晓得女儿爱她之意,“我何不便与老爷说知,收留这女子与女儿作伴?”

  及至黄昏,功德作完,老尼进来陪吃晚膳。

  临散时候,许夫人拉道白到外边,私与她说要留张晋到府里相伴女儿之意:“待明日与我老爷说了,着人来接她。”

  道白满口应承道:“在我身上,老尼到明日早造府回复夫人便了。”

  许夫人同小姐与张晋作别,便有一种依依不舍之意。

  不得已上轿,一簇人飞拥的去了。

  道白走到空凡房里来,就将许夫人的话,对张晋说了。

  张晋道:“只恐贱妾不中她意,若许夫人肯留,贱妾愿同翠楼一同服侍小姐便了。”

  道白欢喜。

  明日清晨就到许府里来见夫人。

  先谢了昨日所赐厚仪,然后把张晋之意回复夫人。

  许夫人听罢,心中甚喜,小姐在旁更是喜之不胜。

  遂令人放轿到福寿庵,接张晋进府。

  原来昨晚回时,夫人即将此话达知太宰公,又把那幅诗与太宰公看了,也称道不已。

  故夫人一等道白回话,便着人去请。

  顷刻间家人来报说,福寿庵张晋已到了。

  夫人命道白接她入内,叫丫头去书房里请老爷进来相见。

  许公一见,心中也想:“世间有这样绝奇女子,与我女儿相去不远。”

  道白领张晋上前见礼。

  许公夫妇受她两拜。

  许小姐银杏。受了两个小礼又唤翠楼过来相见。

  许公就吩咐侍茶,自往书房里去了。

  这边道白用过点心,遂辞回庵中去。

  翠楼领张晋到小姐闺房中。

  原来银杏的卧室是一座绝高的楼房,楼后又是一大间,是二面开窗阁子。两旁边还有两间披楼,一个六十余岁养娘,另横一个在左边。

  披楼里掩上楼门,竟是个鸡犬不闻的仙境。

  楼上书籍满架,古帖名画,不计其数。

  张晋举目一看,真好个名人书室。

  四壁仅是银杏与翠楼的题咏糊满。

  到得晚上,老妈送上夜饭来吃过。银杏看了一黄昏书,然后去睡。

  翠楼移烛引张晋到自己床前来道:“翠姐不嫌不洁,当奉陪同榻了。”

  张晋遂笑道:“姐姐说哪里话来,只恐作妹子身上不洁净,不敢有污玉体。只是同床各被睡罢。”

  翠楼道:“妹子不须讲客话。我姐妹两个从今就是亲骨肉一般,大家都不用客气,倘妹妹若有独性的毛病,我和你合被各单睡如何?”

  张晋道:“甚好。”

  张晋让翠楼在内床睡,翠楼只得先上床,坐在里面。

  张晋一头脱外面衣服,一头把自家一本诗集去镇好桌上。

  翠楼看见便问道:“妹妹是什么书?”

  张晋道:“是名人诗集,我平日喜欢他的文字,所以当时在身边,闲时观看的。”

  翠楼道:“可借我一观。”

  张晋便取来递与翠楼,翠楼接书一看,却是雪梅的二集,上写直隶张晋著,有小牙章印在上面,是风流解元四个字。

  翠楼惊道:“这不是号称小孟尝的郎君,张晋的么?”

  张晋道:“正是,姐姐缘何晓得那人?”

  翠楼道:“我家老爷有个门生,去年往京城带得一本雪梅初集下来,送与老爷,说是直隶一个秀才所作,年才十九岁。老爷看了,十分称道,遂即送与小姐。小姐持来看时道,字字珠玑,言言锦绣,恨他不得生在本县,有个相见之期。但不知他外貌何如,只是见他诗文奇妙,每每形诸想念。常时对我说道:‘我若嫁得这个才郎,死亦瞑目。’所以晓得他。不知妹妹何处得这稿儿,还是他亲手写的?还是抄录来的?”

  张晋道:“就是此解元的真迹。你看他笔法秀雅,便可想其风流气象了。”

  翠楼道:“这般说来,妹妹必曾见其丰采了。”

  张晋笑道:“他容貌是男子中当今无二的,只是他要觅一位美貌佳人,方肯成亲,所以至今,尚未聘室。”

  翠楼道:“小姐终日诵他诗文,尚未知他人物何如耳,若是听见妹妹这一番话,还要欢喜杀了呢。”

  二人直谈至五鼓,方才就寝。

  翠楼见他不脱小衣,问道:“妹子如何穿了夸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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