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说江谖草不舒服,并不是一个借口。
江谖草真的不舒服,直说头疼。
可是,汪众检查半天,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老婆,怎么办?我看不出毛病呢,可能是衣服太厚了,要不我们先脱了衣服再重新检查吧?”汪众说到做到,却是先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比起江海,燕京要冷上不少。
虽说早已入秋,但江海还热得跟初夏一样,而燕京完全被冷空气包裹住。
房间里有地暖,却也不怕会着凉,躺地上都没事,遑论在被子里面。
汪众急不可耐地把自己脱个精光,立马将魔抓伸向了江谖草。
“早应该知道你是这种人的,聪明如我,怎么会被蒙蔽这么久啊?”江谖草忍着头痛,从牙缝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