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过重，成色过浊，桃气太甚。想必十妹冲茶时放的花量过多了。我素来喜欢清淡，十妹怎的如此不了解我。”
墨寒灵羞红了脸，接过墨寒夜手中的茶，放置一旁，嗔怪道，“九哥怎能如此说，此事是寒灵考虑不周，但若说不了解九哥，是没有的。”
“哦？十妹以为了解我？”
“自然。”
墨寒夜淡淡笑了笑，不再论茶之好坏，而是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十妹也应知道我收一女徒之事吧？”
墨寒灵小脸一僵，暗想：何止是知道，昨日我还雇人去杀过她呢！难不成...被发现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番强壮镇静后，才道，“略有耳闻。”
“十妹可知她是谁？”
还能是谁？！墨寒灵咬了咬唇，那个女人，成天就知道勾引她夜哥哥，活脱脱的狐狸精转世。只不过，她不能表现出自己什么都知道，否则雇杀一事难保不会暴露。
“还请九哥明说。”
墨寒夜冷笑，这是不打算招供喽？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说。
“她便是我心上之人——苏陌漓。或许这个名字十妹更熟悉些。父皇曾为我和她指过婚，”墨寒夜顿了顿，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墨寒灵，又道，“待她过了及笄之礼，我会娶了她。”
墨寒灵紧拽着拳头，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有些泛白，指甲嵌进肉里也无所觉。她不是麻木了，而是肉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苦。
当年玄天帝的指婚，她大闹了皇宫三日，却无能为力。她本该是要死心的，可偏偏老天有眼，在她准备放弃之时，让苏陌漓消失了。她本不在乎，想着不下数日人就该找到了，可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那个女人都查无音讯。直到那时，她才彻底放心。
她以为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可现在，她发现不是。
这一切，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不觉然间，墨寒灵的眼角宿满了眼泪，最终因为盛不下而溢出，顺着脸颊滚落。她自嘲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还是那么爱她...为什么你从来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墨寒灵嘶吼着，脸上挂着泪痕，写满了不甘与绝望。
“你别忘了，我们是亲兄妹。”
墨寒灵岂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亲兄妹相恋，从古至今，都被视为乱伦，是不被世人认可的。
“那又如何？！前朝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去请求父皇，他会答应的！”
“呵。”墨寒萧冷笑，“你以为我墨寒夜会爱上一个心思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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