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舞安静下来。雷冷冷地对那人说道：“说吧！”
谁知那人扑通跪下了，一开口说话，声音颤抖的厉害：“是不是，我说了幕后的主使，你们就能放过我啊？”
雷淡淡地说：“说不说在你。不说，可能会死得更惨。”
空舞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她皱起眉头，不由对那人心生厌恶之情。
“我……我说，我说。我……是接了一个叫郑文的人的委托，做这事的。”
空舞一惊：“郑文？欧凌风的秘书？”
“应该是吧。我们已经有了几年的交往了。他一有事就叫我去做——”
“什么样的事？”雷问。
“都是杀人，把人弄残之类的事，”他说着，抬起头，观察雷和空舞的脸色，却被雷冷澈的目光顶的一缩脖子，“上上个月，他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撞死俩人，男的叫凌霄，女的叫韩芳。他还把照片都给了我。我盯了一段时间，发现总没机会下手。后来郑文急了，说老板催得紧，让我赶紧办。”
“他没说老板为什么着急？”雷问。
“他没说。”
雷做了个继续的手势。
“所以我盯得时间就更长了。其中有几次，机会挺好，不过我没动手……”
“为什么？”
“因为出了那对夫妻外，还有那个小姐也在。我问过郑文，能不能连她一块杀了，”他畏畏缩缩地看了雷和空舞一眼，继续说道，“可是，他说那位小姐不能有任何伤害。所以，我只能继续等待。后来有一天，那个男的开车接那个女的回家，没坐公交车，也没带任何人。我特别高兴，所以就下手了。”
“你——！”空舞气得浑身发抖，要冲上去给他一耳光。雷却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过去。
“你这个畜生！我爸妈和你有什么冤仇，你要这样对待他们？”空舞痛哭失声，单手捂住了脸。雷轻抚着她的背，让她平静下来。然后继续问道：“那么馨凌呢？”
“那个占卜师，也是郑文让我做的。他说让我把她弄残废就行。所以我就……”
“你得了不少好处吧？”雷眯起眼睛。
“是。那些钱我都……”男人畏葸地说着，恐惧地望了雷一眼。
雷搂过空舞的肩膀：“现在你知道他们的死，没有那么简单了？我们走吧！”
空舞忍住哭泣，大声问道：“雷，你不是说等他讲完了，让我好好发泄一下吗？我，现在要教训他！”
雷想了想，回答道：“这事，还是由我来做。我们一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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