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碧宁痛苦地在空中抓着，身体竟不能合拢到一处。
看来是许火的必杀“断鲸斩”给了他以重创。
许火长嘘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放松那么一下。
碧宁的痛苦还在继续，许火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一张死灰色的脸。
但就像在许火的严峻脸色上能绽出微笑一样，碧宁的脸色为什么就不能绽出微笑呢！
无论碧宁的脸色有多恐怖，许火确确实实地看到碧宁笑了。
就像碧宁看到许火笑的时候心里一震一样，许火看到碧宁笑，心里同样一震。
他们发出的笑，都是冷酷的笑，是摄人心魄的笑。
能发出他们这种笑的人，就绝不会是容易服输的人！
许火慌忙拽起了已经被他插到地上的妖渊刀，可惜为时已晚。
碧宁的身子竟奇迹般地合在一起了，碧宁的脸上也再没有痛苦。
趁着许火还没有做好戒备之前，碧宁的手已经伸到了许火的脖子上，一把把许火推了出去。
许火硬生生地撞在了石壁上，脖子被制住，让他倍感难受。
胜利和失败，也就是那么一线之隔！
可谁又能想到，胜利来之不易，失败是那么地容易。
许火的妖渊刀撒手，当啷一声掉在了碧池中。
他的耳畔又传来了碧宁的大笑声：“臭小子，你很嫩啊！”
许火纵然是输了，他的心中很不服气。
被碧宁制住，无论他怎么挣扎，他是挣扎不开的。
碧宁用水做成的手，只会在该用力的地方用力，而所用的力，是根本不依附实体的力。
没有实体，就无法把握实体，许火放弃了。
他把手平铺在墙壁上，减少呼吸节奏，这多少能让他的脖子好受些。
“是啊，我很嫩，只因你是只老狐狸。”许火道，“可就算你胜了我，能有什么意义呢！在功夫上，你还是不如我的，你胜得并不光彩。”
“哦，不光彩？”碧宁的笑声更大，“我本就不指望什么光彩！要是指望光彩，就根本不会倚强凌弱！臭小子，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是没有所谓光彩与不光彩的，只有胜利和失败！你失败了，所以你是不光彩的，就算你自认为你很光彩！”
许火语塞，这碧宁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碧宁的笑声倒是小了，他的表情颇值得玩味。
“小子，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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