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and night 日日夜夜， all day and all night 整日整夜……”
李文学一个人坐在教室里默写着这些。要是他有整日整夜的那种学习精神，早把英语学好了。他也没有办法学好英语，只能死记硬背，这样对比着记忆已经是他唯一的方法了。眼看着这学期又没有多少日子了，他明白自己的学习成绩太差，再不努力就会因为升学无望而结束九年的学习生活。他制定了一个“全线出击”的学习计划，要求自己在英语方面“每天默写或者听写十个单词……”
他是一个满是忧愁的学生，在他的草稿上，吴欲飞总是反剪双手或者凝视着窗外连绵的远山。他害怕远方苍茫的山路，因为那是满含辛酸的地方，他担心自己瘦弱的身体不能承担笨重的体力劳动。拿给何英誊写的草稿里也有他这样的感叹：“今日苦思不说求，百年光阴付东流。山高路茫含辛苦，春风一去千古愁。”
然而，无论他如何忧虑自己的前途命运，现实生活生活总是十分复杂的。事实也偏偏证明了他并没有把这种忧虑付诸行动，即使偶尔心血来潮，也缺乏持之以恒的力量。我心想要认真对待，意志消失得那么快，不一会儿就松懈下来……
却说何英与黎向阳来到球场走了一圈。这球场是学校全体师生活动的地方。有低年级同学在翻单双杠的，有打乒乓球的，也有打羽毛球的女同学王蓉和方竹英，班上的同学李思敏、陆小舒、王飞燕、安远平、明玉全围观在一旁。再扭头看看，何大海、陆海通、陆阿明、张谷峰等几个男同学在球桩前激烈地逐鹿天下。
何英忽然想起，从来没有看见李文学参加过体育活动，就问：“我知道同学们都喜欢乱取外号。你怎么想起给李文学取了一个‘老夫子’呢？是不是他不爱活动的原因？”
黎向阳反手理了一下掉到后背的辫子，笑着说：“你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天到晚不知道愁什么。以前的同班同学、现在三、1班的陈朝顺就曾经说他是忧国忧民的爱国人士，也不知道是不是取笑他。”
两个人站立一会儿，觉得篮球也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就往回走。
黎向阳又说：“听说陆海通和一位军人搞竞争，是不是真的哦？”
何英与陆小玲、汪月都是要好的那种关系，对此十分清楚。她有些难为情地说：“陆海通真是，挖军人的墙角，竟然把心有所属的汪月抢了过来。”
何英正说着，突然看见李文学站在教室门口。她知道对方已经听见了这些内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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