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低声下气的霍母，康乔怎么可能忍心不答应她的请求。她对霍母道：“这次我带着茂茂过来，只是他被我妈接去玩几天，过几天我带他来看您，您看好不好？”
霍母连连点头，不停地对康乔说谢谢。
康乔沉默许久才见到护工带着毛毛走回来，毛毛看到奶奶自然很开心，可是当她跑过来见到霍母脸上的泪时，先是一愣，随即走到霍母身边，问：“奶奶，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她一脸戒备地看向康乔。
康乔微微一愣，才缓缓蹲下身子，对小女孩道：“奶奶只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伤感。你的名字叫毛毛？”
女孩先是看了自己的奶奶一眼，随即点点头，“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明亮而充满童真。
“你多大了？”康乔看着她微笑。
毛毛向后退了两步，眼中带着几分警惕，霍母见状摸摸她的头示意她不要害怕，“自己对阿姨说，你今年多大？”
毛毛皱着小小的眉头想了想，才对康乔说：“我今年四岁半……”
康乔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脸上露出几分笑容，“比茂茂还小一些……”
茂茂？听到康乔的呢喃，毛毛的小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不解。
“和护工阿姨去哪里玩了？”霍母拉过毛毛的小手，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慈爱，毛毛连忙站到奶奶身边和她说着自己今天的行程。
康乔和霍母道别，“那妈，我先走了，改天我带着茂茂来看您。”
康乔说这话时，霍母的身子一阵僵硬，随即才缓缓点头，“我在这里等你们。”
随即再度扭头听着毛毛将今天的故事。
康乔和护工顺着养老院的小路往外走，护工有些不解，“现在国内很多有钱人把家中老人送到国外疗养，虽然国外确实各方面都比较先进，但是老人平时总是孤单的。我看你婆婆年纪也算不上很大，我还记得当年她来的时候每天都以泪洗面，院里的人问她怎么了她也什么都不说。本来我们想要给你先生打电话，可是她却拦住说什么是她自己对不住儿子和儿媳，不想打扰你们。”
“我不知道你们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可是她毕竟是老人，这么多年没有给院里添什么麻烦，想必就算是犯了错也是可以原谅的。要不是她总是念叨自己的孙子，也不会收养毛毛，其实家里的那点事一般人都清楚，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做得那么绝？”
康乔哪里不明白护工话中的意思，她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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