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身上，有与别人不一样的品质。”贪婪抢过发言权。
“啊喂明明是我在说！”妒忌被抢走话题而十分不高兴。
贪婪直接白了她一眼，无视她之后继续说；“但是，你变了。”
日奈森怔住了，这句话，曾经似乎有人也对她说过。
“你不想复仇，没了目标，就不会再继续前进。”贪婪垂下眼睑，做出要离开的样子，“我们跟着你也没有什么用了，只是浪费时间。”
“诶！”日奈森条件反射般连忙拉回即将离开的贪婪，“有话好好说！别急着走！”
她明白，只要她们离开自己，自己也就没有任何办法离开这个游戏，被困死在里面。
“你怕了？”贪婪半开玩笑，“没了我们，你什么事也干不成。”
戏谑的语气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
沉默许久，多次的欲言又止，日奈森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是，我怕。”
这似乎处于众人意料之外，令她们瞬间安静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相信刚刚的那句话是从倔强的日奈森口中出来的。
“我害怕没了你们，”日奈森坦白，“在这里，除了你们，我一无所有。”
“就为了这件事？”贪婪的语气里满是不可抑制的诧异，“你都没有想过自己去结束这个游戏？就一直依赖我们？”
“所以你想说，我胆小怕事，不值得你们继续留在我的身体里？”日奈森帮助贪婪继续话题。
妒忌挑挑眉：“是的，你变了。”
“我们已经认不出你了。”
日奈森听罢只是以笑面对，微微抿唇：“是啊，就连我自己，也愈来愈看不透自己的想法了呢。”
曾经心底燃烧的复仇火焰，被时间的潮水缓缓冲淡，最终，只留下回忆的灰烬。
时间，总能愈合所有伤疤，可心上的裂痕，却总会留下那么点不可湮灭的痕迹，令她对面前的一切都抱着一种不信任的态度，想要相信，想要忘却，却终是徒劳。
“你要是没了目标，我们就不会继续留在你身旁。”妒忌调转话题，收起之前的玩心，摆出一脸严肃。
日奈森缓缓开口：“总而言之，你们就是希望我能够复仇，对吧。”
“当然，”听到日奈森平淡的语气，贪婪微微皱眉，“我们是为仇恨而生的，没有仇恨的人，自然不会拥有多重人格。”
很显然，一道事关重要的选择题摆在日奈森面前。
没有仇恨，不想复仇，她们就会离她而去。
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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