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站在讲台上，用他锐利的眼光扫视着这群心不在焉的孩子们。“知道期末考试就要来了吧！还记得我们在期中考试时的耻辱吗？孩子们，快点振作起来吧！顾美美把你头上那个要命的发棒给我拔下来！这里是发廊吗？！韩笑天，当我是白痴吗？你的脸已经被手机屏幕的光照的油亮亮了！下课我在找你！”老王激动的泡沫星子像下雨一样落到了坐在前排的班长头上，他自己当然不会察觉。顾美美极不情愿得摘下了卷发棒，蓬松的头发像刚炸开来的萝卜丝。韩笑天被发现了手机，因为害怕，屁股一直不安地扭动着，发出“兹兹”的声音，而他本人觉得自己的技术是天衣无缝的，又怎知老王从一上课就看出了端倪。
“你们就这么没有羞耻心吗？！知不知道等上一届一走你们就要面临着高考啊！伍世景！你给我站起来！”老王的眼睛突然瞟到了一个没有专心听自己训导的学生，杀一儆百是他十多年来秉承的教育风格。
伍世景依旧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想着如果自己说了出来会怎么样?学长会怎么样回答呢？这样一系列的假设和如果，当然不会关注老王激情澎湃的演讲。
“知道二乘三等于多少吗？老王冷着脸说道。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伍世景的同桌快速地替伍世景算着，伍世景白了她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着老王说道，“是六。”
“看来你还不完全是傻子嘛。”老王冷笑着说道，“那你还记得数学期中考你拿了几分吗？”
伍世景低下了头，掰动着自己的手指头，圆圆的指甲盖有着磨损的痕迹。
'"六分啊！"老王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同学们，六分啊！就选随便考也不至于六分吧！我看。你都可以去隔壁的智障儿童学校申请一个床位了！”
全班都笑了，但是老王的嘲讽还没有结束，“就这样你上课还敢发呆？！”
伍世景的头更加低了，手指头被掰出了红红的晕子，伍世景觉得自己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无论老王怎样嘲讽结果也都是一样。
“坐下吧……”老王叹了一口气，教书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力不从心过，眼前的这帮孩子们早已丧失了对读书的所有兴趣，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总是想着，能拉一把是一把。
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老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捧着书回去了。
伍世景和江夏英一起去上厕所，路上一直在抱怨老王上课对伍世景的冷嘲热讽，她觉得这样太不给伍世景面子了。
“真不知道老王的老婆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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