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坏笑着继续解开姜安的腰带,将他的衣襟左右分开,露出了里衣,姜安因为不能动,只得这般任由宰割,没办法阻止。
见小随从脸色气得通红,南荣在心底窃笑,没想到这人的反应竟是这么有趣,于是不收手地继续捉弄着他。
然而,就在此时,门突然被人打开,只白渊跨步走了进来。
白渊和南荣,双方都略带惊讶地看着彼此,只见屋里的两人,一个赤裸上身,一个躺在床上,一副欲行事的模样,白渊不曾想自己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我……师兄……那个……抱歉……"
本来那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的,被白渊这不自然地道歉后,空气更为尴尬,或许是因为这窘迫感,姜安不知哪儿来得力气,竟是将穴道给冲破,反身跳下床,随即夺门而出。
望着姜安逃走的身影,南荣在心底叹息一声。转头想朝白渊抱怨,但这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竟是双眼通红。
他挠了挠头,穿上了上衣坐在桌边。
"唉,我这里别的没有,就酒特别多,这酒可是个好东西,能消愁~来,选一坛你喜欢的,我陪你喝上一喝。"
白渊因为不愿见到云清风,所以才从自己房间逃了出来的,想在南荣这里躲一躲,心情正闷,干脆也破罐破摔地拿起最烈的酒直接灌进了腹中。
"你等了三年,他终于来了,为何不随他一起走?"
"师兄是明知故问吗?"
"……"
"世人皆知我白渊是狂宫残余,而他是正派中人,正邪不两立,总会有再次对面的时候,与其到时候再伤痛欲绝,还不如不要再纠缠的好。"
"你现在是天居涯的人。"
白渊放下酒坛,摇了摇头。
"羽哥的仇不报,我终究是狂宫的人。"
"唉,你何必如此不放过自己?"
"要不是当初羽哥为了救我而耗损内力,他也不会打不过燕盛……是我害死了他,羽哥含恨而终,我怎么可以独自安逸地生活?"
南荣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盏,同白渊一样,抱着酒坛而饮。他知道,白渊一直对白羽的死心怀愧疚,看不开这人世生死,一直便束缚着自己内心最深的愿。
而南荣从来就不是善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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