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戏，孤怎么能不亲自观赏？”
“妖王您赢了，我和他回不到从前了。”
“嗯。”
“也许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吧，打从一开始殷红艳想要成为您的妃子的时候就是计谋的开始了吧。”
“否也，是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之后。”
十五惊愕的抬起头，随后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想不到妖王对我还真是痴心。”
“是啊，孤对你如此痴心，那你就应该考虑是否要来到孤的身边？”
“你……”十五不敢相信妖王会说出这样的话。
“嗯？”
“有人来了！”十五侧耳聆听到脚步声，对妖王道，妖王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隐去了身形。
苏翌也不知怎么回事会来到这个小山丘，更没想到顾若琳会站在山丘上，回头望着他。
十五看到来人是苏翌，不敢相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走着走着便到了这里。”
“真的吗？”
苏翌颔首。
“你还能记得你在这个小山丘发生的事情吗？”
“感觉很熟悉，但我并未来过这里。”
“果然，果然，你终究是忘了……”十五的嘴唇开始发抖，肩部开始抖动，苏翌感受到了她的异常，快步上前，问：“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
苏翌皱眉，强行拉过十五的手，将手放在她的手腕，探她的脉，十五想抽出来可怜力气没有他大，但又不希望他知道顾若琳的身体情况，说：“我没事！”
“这还能叫没事吗？”苏翌顺着她的意放开了她的手，“你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差。”
“我自己有数。”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如果你再不好好休息，像现在这样子来山丘上吹风，过不了三天你就死了！”
“死了最好！”十五眸中含着泪，对苏翌吼道：“死了就不用什么事情都去想了！”
“好啊，你要死是吧！”苏翌把自己的剑塞入十五的怀里，“现在你就可以去死，拔剑一抹脖子你就死了！”
十五哭着摇头，“我也不想死，可是我现在……”
“我是大夫，你要相信我。”苏翌双手扶住十五的肩膀，“你不相信我，神仙也救不了你！”
“苏翌，如果我死了你……你会记住我吗？”
“不会，让我去记一个不在乎自己生命的人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是啊，你做不到。”十五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眼角撇到一处，看到已经现出身形的慕容衔，意识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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