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今晚的火车。”在回来之前已经和萧莫吃过晚饭了。
“你怎么坐晚车了,太危险了吧?”冉苒问。
“你笨吧,萧莫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坐晚车,快走吧,我们回去帮你收拾。”敲一下冉苒的头,雨菲拉着子夕回寝室,其她两个人跟在后面,从始至终冷辰都被当做了空气。
晚上七点,终于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出门在外,家始终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只要回到家,无论在外面无论受了多少伤,都会愈合,无论吃了多少苦,都会淡去。
四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朋友,有她成长的点点滴滴,就是没有那个人,没有与他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
子夕回来的第二天,采儿就跑来家里报道了,“你这速度好快呀,我回来还不到十二小时你就来了。”子夕接过采儿的包又帮她递拖鞋。
“那是,关键是我想你了嘛,快来让我抱抱!”说着采儿夸张的去拥抱子夕。
“哎呦,你个小妮子,满面红光的,快给我讲讲,是什么喜事让你第一时间冲过来看我。”
“哪有什么喜事,我就是来看看你,要不是你放假回来我都去你学校看你了,都回家了,心里不痛快就发泄出来吧,我的肩膀借你靠。”分手的事采儿是在昨天晚上和子夕通话时才知道的。
“我哪有那么脆弱,你以为我是你吗?”子夕挖苦她。
“不知道是谁和萧莫分手以后的三个月里不定时的爆发。”
“谁知道是谁,总之不是我。”子夕倒在床上耍赖。
“还不承认,我可是记得那时候某个人看着《半生缘》的结局都哭的死去活来的。”想必那一定是采儿认为最荒唐的理由了。
“可能那时候真的太小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可是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眼泪了。”想起那时林黛玉一样的自己,子夕只觉得好笑,那时的泪腺还真发达,自己就像个爱哭鬼一样,一想到萧莫就会哭,任何和他有关的地方都不敢去,任何和他有关的人都不敢见,她就鸵鸟一样的过了那一年,没想到那一年却是流干了她所有对情对爱的眼泪,以致于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来,但其实,哭不出来更痛。
“都会好起来的,时间会治疗一切的伤口。”看着子夕的样子,还不如痛快的哭一场来的好。
“可是伤口愈合的过程好难熬,我才走出萧莫的阴影,我真快崩溃了,老天真不公平。”
“不对,老天是公平的,因为她对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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