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箱子我检查过，里面全是灰，并没有什么异常，不知道被搁置多久了。”何天说。
“也许问题就是灰。”顾秦说，勘察完之后，几个立刻返回警局，找到了那只被带回局里的箱子。
顾秦戴上手套，缓缓将那箱子打开，果然如何天所说，箱子里果然蒙上了一层灰尘。
“这只行李箱一定被人用过。”顾秦笃定地说：“如果真是闲置，灰尘应该分布在外面。”
“石涛父子都在工地务工，这里面的灰尘是不是就是他们身上来的？”孙巧巧猜测道。
许彦点点头，说：“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但这一个箱子最多只能装一个人，石老三体格较大不符合条件。如果是装的石涛，那么血迹呢？”
的确，石涛不仅丢失了四肢，连腹部都被剖开了。如果是被人用行李箱装着上楼，肠子流落在外，行李箱就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倒是个问题。”郑杰点点头。
顾秦说：“作案人员并不只有一个，而且作案工具也并不仅仅只是一个行李箱这么简单。”
“行李箱里没有血，出租屋里也没有血，但是两人身上皆有切口，也就是说…第一案发现场根本不是这儿！”许彦掷地有声地下了结论。
“不在这儿？”
“到底在哪儿？我想有个人能告诉我们答案。”许彦说，顾秦明白了他的意思，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小雨被叫到审讯室时，午睡刚醒，此时坐在许彦面前依然是睡眼朦胧，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坐好。”郑杰说道。
“这位警官要求真多！”小雨懒洋洋地开口说道：“不让我自由活动，还抱走了我儿子，现在连我怎么坐都要管了？”
“我…”郑杰一时无语，许彦适时打断了他俩的对话，看向小雨，正色道：“这位女士，请你再复述一遍案发当晚的情况。”
小雨打了个呵欠，毫无压力地复述了一遍，最后问道：“说完了，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去吧，我要睡觉。”
“你有好几个地方说错了。”许彦说。
“这…我每天要见的人很多的，他们俩不过也只是过客而已，我记不清很正常。”
“你刚才说昨晚见到他们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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