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没有明说，只用那么极端的方式，阻止自己跟他在一起。
已经没有办法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想哭，又想笑，胸口更是闷得发慌，像是随时都要爆开一般。
那种找不到发泄口的憋屈，几近让人崩溃，只能死死地盯住面前的人不放。
“那还有呢？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额……其实这件事情，其实爸爸很清楚。
从一开始，就很清楚。”
“你说什么……”
哑然失声，心中本就摇摇欲坠的堡垒轰然倒塌，顷刻间化成了一片废墟，硝烟弥漫。
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同岁，被自己当成弟弟照顾了那么多年，却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男人，终于有一次，顾暖音的眼神里面，带上了祈求。
当初顾林生心力衰竭需要做手术换心脏，在他们家束手无策的时候，相爷爷其实第一个找上的人，就是爸爸。
当时的他，甚至都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告诉了自己这件事情。
如今想来，其实根本就是他故意的？
冷，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觉，缓缓抬起手，指着门口的位置，顾暖音的声音里面，带着不容反驳的冰凉。
“门在那里，请你出去。立刻，马上！”
生平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十年前不顾一切地跳下冰冷的河水时，她没有恐惧过。
被人绑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恐惧过。
然而这一刻，这种排山倒海的恐惧，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难道仇恨真的就能蒙蔽一切吗？
是不是妈妈走了，我的存在，也就可以被抹掉？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站在病房门口，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喊叫，顾林生的面孔，沉静的不像面对顾暖音时候的任何一面。
带着复杂，心疼，纠结，不忍……
最后，归于一片平静。
“音音，这一次，你该是会放弃他了吧？”
……
幸好伤的并不是很严重，不过是撞破了后背上的皮。
那时候顾林生被吓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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