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娜娜，你醒醒！你醒醒！”子夜摇着女人的臂膀。
“医生，她没事吧？”江枫急忙拉住刚刚给娜娜做完检查的主治医生。
白衣大褂的医生合上手中的本子，“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受了些惊吓，加上过度疲劳，导致了暂时性的休克，好好休息上些日子就会恢复了。”
“好，麻烦您了。”江枫好像不是一次对医生这么低声下气的了。他想想都想哭。这于他无疑是委屈的事情。
肇事司机殷勤的跑前跑后，安排好了病房，后来确定女人没有什么损伤，经江枫同意急忙逃也似得离开了医院。
病床上的娜娜吊着点滴，鼻中插着氧气管。没有清醒的迹象。子夜紧张的握紧了她消瘦不少的手。严重流出不知是什么滋味的眼泪来。大概五味俱全吧。
江枫在楼道落寞的吸着点了半根的烟。
感觉有只手把他嘴里的烟抢走，弹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江枫眼中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愤怒。但他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头。
“对不起，我......”子夜停顿了。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江枫感觉自己似乎是冷笑了几句。也许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
“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子夜佝偻着身子。全然没有了当初那种对生活的热情。
玻璃窗内，呼吸着氧气罐里气体的娜娜。两个人都沉默了。
脑子里面好像有一亿蚂蚁在侵蚀自己一样，那么痛，那么痛，痛到睡不着的地步，娜娜慢慢苏醒过来，缓慢睁开双眼，看见两张模糊的男人的脸。
“江枫......”声音虽是微弱，但是他一个人听到就足够了。
子夜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他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突然紧了一下，然后很紧张紧张。
江枫握住娜娜的手，“没事了，没事了，你太累了，闭上眼好好的休息休息。什么事情有我担着呢！”
眼泪不经意间从她那张清秀的脸上滑落下来。
她点点头，迷迷糊糊又睡去了。
轻轻关上门，两个男人再次跺到楼梯道。满鼻的苏打水的味道。
“娜娜也醒了，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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