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同学，听说您跟曲芸在之前就有矛盾？”果然，在我杯子刚刚放下后，老毛第一时间开始质疑我。
“她跟我有，并不代表我跟她有。”
“哦？”老毛来了兴趣，眼神探究的望着我。我这才将之前我跟曲芸的大体经过跟老毛说了一遍。
“哦？那你的意思是，曲芸不喜欢你。试问一个正常人在受到别人这么欺辱，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中不满吧？！”老毛一针见血，审视我的目光又严肃了些，“难道你心里一点讨厌曲芸的成分也没有？”
老毛又看我一眼，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手有节奏轻轻拍打着窗户。他双眸聚精会神的望着窗外，似乎远处有什么地方正吸引着他一般。
“我是有些不喜欢她，但是如果这些小事情去杀人，值得？再说了，毛叔叔你这话是不是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着也站了起来，望着老毛的方向望去，远处一个孩子正在农田忙活。
“嗯。”老毛倒没说话，对着窗外点了点头又望向我，“听说当时在现场第一个发现这件事情的。”
他尴尬的笑了笑，只是脸上还带着一丝探究跟不信任。
“是的，因为我喜欢做饭，所以对气味比较敏感。我闻到了血腥味才感觉到不对的。”我解释着，脑海中又闪过曲芸跟邓升的死状，两个正值年少的人，被诊断为‘马上风’。
‘马上风’也就是医学上的‘脱症’，是指在房事上的意外死亡。后来经过检定，邓升学长属于先天性心脏病患者，是由于房事过于激动兴奋而引起心肌梗塞猝死。
曲芸虽然不是先天性，死因却也是因为房事过于激动兴奋引起心脏短暂休克而引发的猝死。
这件事如果正常情况下一定也会过去了，毕竟两个人死于意外死亡。但正因为这种意外死亡过于巧合，加曲芸脸上的画让老毛这个断了半辈子案的人放不下。
他总觉得这些事情太多的巧合，太多的不对。
一副山水画，就算是邓升再有情趣，也不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吧。尽管正儿八经解释起来，因为性nue待而在曲芸的脸上写那些东西也正常。
不过我也不信，因为曲芸脸上的那幅画正是我梦里看到的女鬼脸上的那幅画。虽然曲芸脸上那幅画并没有成型，但存在的地方的确是一模一样。
再说，那天晚上屋子里的那阵怪风又作何解释？
“听说你当时非常安稳，安静的不像话？”老毛又问我，不得不说他的性子非常好，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起伏，甚至语句都是一个调调，不带任何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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