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们之间的话题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顾知夏于是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将手中的酒杯晃来晃去。
温旭发出一声梦呓，随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暮城，这些日子，真是对不住你了。”顾知夏突然苦笑了一声，说道。
看着暮城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她的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似乎有千言万语，她却是一言不发。
看出来她的为难，暮城连忙咧开了嘴角，看起来很是勉强，似乎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些似的。
或许是酒精壮了壮胆子，暮城突然开口，“知夏，我们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为什么？
这三个字像一个锤子，重重的砸在了顾知夏的身上，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慌乱地左顾右盼。
“暮城，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都已经过去了。”顾知夏低着头，杯中酒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光芒，狠狠的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于是她闭了一下眼睛，却在下一秒，发现自己手中的杯子已经被夺走。
“知夏，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暮城似乎很是认真，他一手将顾知夏手里的杯子给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玻璃杯和桌面接触发出清脆无比的响声，顾知夏有些失神，似乎这一下是敲在了她的心上似的。
“我……”顾知夏抬眸看着暮城的眼睛，却发现那双眼睛曾几何时已经变为了一汪深潭。
里面装着的满满都是深沉，让她移不开眼睛，却又想要逃离。
“知夏，你最近怎么了？”暮城轻轻的勾起了嘴角，主动避开了这个话题。
他还是不忍心看到顾知夏勉强和为难的样子，所以，既然她不想要回答，那就算了吧。
“是不是和叶总出现了什么问题？”暮城继续问道。
顾知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她跟谁都可以承认，唯独面对暮城，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害怕自己若是承认了离婚的事实，暮城会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尽管她现在已经是自由身，却也不想再占着暮城不放了，她没有这个资格，更没有这个福分。
短短几秒钟，顾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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