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是有穆轲的刺激，云双的体力即将透支也是不能阻止的事实，她艰难地摆动着尾巴，每前进一米腰部都传来阵阵的酸痛，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最后，在游到十圈的时候云双就瘫软在了地上，意识模糊。在意识消失之前，云双大脑里只剩下对穆轲的强烈鄙视。“丫的背影看上去那么销魂得身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
“学妹……”旁边负责监督的学生看到云双倒下来了，犹豫了片刻虽然不忍但还是上前想叫醒云双。不过穆轲在云双倒地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默默地停在那里看着云双，眼神复杂，不知道其中是失望还是同情。
那名同学瞟了一眼穆轲，见他没有反对自己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要强行拉云双起来。不过云双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叹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拒绝：“我……自己……来。”才说完这几句话她就已经感觉到喉咙发疼，胸腔也是闷闷的，急忙大口呼吸着，慢慢地撑起身子。
一点点挪动着腰身，虽然自己的胳膊也是酸痛不已，但是至少还能动弹。她不能在这里倒下，即使这是不可能的惩罚，但是九叔说过“坚持到了极限才是真正的尽力”。即使九叔不在身边监督她，但是她已经懈怠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这是她重新开始变强的第一步，也是她要去寻找九叔的第一步！
云双，最终还是起来了！虽然身体沉重得轻轻一推就要倒下，但她还是咬着牙，慢慢地扶着自己的腰爬了起来，继续朝前游动。很慢很慢地游动，这次穆轲没有在她面前刺激她了，她也不打算再那样子全力去完成这次惩罚。这不是惩罚，这是她的训练，她必须完成它！
一圈，两圈，三圈……
云双用龟速，不！比乌龟还慢的速度向前挪动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但是她依然前进着。她的伤只要不被重击胸口就不会担心裂开，只不过会带给她一些呼吸的难度而已。她的速度太慢了，基本上才游了三圈就花去了之前游十圈的时间，但是她依旧在游。
不知不觉，灼热的水温变凉了。黯石已经取代了耀石高高挂着，那些监督的学长们都围在一起默默地吃着东西，他们没有像以前一样说笑。看着那个绕着校区一次一次从他们面前经过，慢慢地消失在密密麻麻的建筑物后面的小人鱼的身影，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好好吃一顿。
就连他们的领袖——金发红瞳的穆轲，一直逍遥度日绝不委屈自己的穆轲也没有进食，只是靠在石头上双手环胸看着那条人鱼，又似乎是在发呆。
这是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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