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一点感觉了…”许彦弱弱地说。
顾秦顺理成章地将这话理解偏了，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说道：“怎么永远不吃教训？”
“…不是。”许彦无语，说：“是眼睛。雾蒙蒙的，能感受到光亮了。”
“药效快过了。”顾秦说：“看来老头的药还是有用的。”
“莫前辈这次回锦城，住多久？”
“不清楚。”顾秦回道：“他行踪不定，又带着个孩子，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忙什么。”
“都不容易。”
“也是，一大把年纪了，难为他了。”
此刻—
“阿嚏—”莫泫逸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一遍念叨着阿泠，说：“冷不冷？再加件衣服？这天气，冻得人都快要忘记伤口的痛了。”
阿泠守在灶前，看着锅里那一尾被煎得金黄的鱼，摇了摇头。
此刻在后院，守在灶前，阿泠脱了外套，穿着单薄了不少。
莫泫逸这才想起，这雪下后的天气其实不太冷，只不过那药物在体内作祟，灶里明亮的火焰，暖不了身子也暖不了身。
他们今天喝鱼汤，奶白的鱼汤出锅，莫泫逸却率先舀出一碗放进了食盒，拿了外套重新将阿泠裹起来，说：“汤先煨着。”
“我们去看许伯伯吗？”
“嗯。”
刑侦科
郑杰将U盘打开，发现了里面藏着的内容。
上千张图片，何天随手点开了一张，又面红耳赤地关上了，讪讪回道：“难怪要用U盘保存，这些东西要是直接发，恐怕不能过审…”
郑杰来了兴致，好奇地问：“什么啊？我见多识广，我来看。”
郑杰随手点开了一张，这张照片的尺度远不及上一张，粗略地浏览后，两人得出结论—这些照片应该都是一些部位特写，且这些地方，都极其私密。
“能发这样的照片，对方一定是她很亲近的人。”何天说道。
郑杰端详一会儿，说：“每一张照片都能看到她的真实容貌，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心大还是有意为之。”
“郑队！”孙巧巧推门而入，说：“有民众报警，在海边发现尸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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