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见轩姜问突然开始卖起了关子，楠月不满地嘟了嘟嘴。
“那是因为，叶盟主在心底暗暗发誓，必让那些伤害过雪霜的人，浴血不重生！”
话语至此，楠月竟是发现，轩姜问的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狠厉与绝决。
“后来，每当他看到那血霜果，便会想起他被虏去的妻子，雪霜。”轩姜问淡淡地陈述道，方才那个陌生的轩姜问，已然埋进了他的骨子里，常人看来，便是消失不见。
“姜问，你刚才那个样子，让我感到好陌生，好可怕，姜问，这是为什么……啊……”
此时的楠月，好像突然发现了些什么，失声惊呼一声，继而看向轩姜问，眼中尽是恐惧与担忧。
“你……你说，叶风斩给靖王殿下的那个孩子……叫做叶菀音？！”
轩姜问轻轻点了点头，眼中情绪复杂地望着楠月。
“那叶盟主就是你的……”楠月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的意思，两人都明白了。
难怪，难怪他叙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显得那么激动，语气中隐隐还透露出几分仇恨。
楠月倒吸一口冷气，又问道：“姜问，我看你的意思，是想要报仇？”
轩姜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满含纠结；“想报，但……却又不能报……”
“为什么？”看着轩姜问难受的样子，楠月不禁心下一痛，皱了皱眉，却又踮起脚尖，轻抚着他眉间的折皱。
他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心，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更好……楠月，我怕你知道原因了之后，会离我而去。所以呢，你就让我自私一回，瞒你一次吧！”
听着轩姜问“爽朗”的语气，楠月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嘴上却是不满地嗔道：“哼！就你自私！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嘛！我在你心底的印象，是不是太差了点啊！”
轩姜问淡然一笑，却是不语。
“如果，我告诉你，我要报仇的对象，是我的爹爹他们，你会信吗？”他在心底默道，却始终没有勇气，说给楠月听。
“啊！天色都渐渐晚了诶！我们都还没吃东西！”突然间，楠月失声大叫道，那模样，像极了深宫大院中被婆婆欺负，许久未沾油盐的怨妇样。
轩姜问好笑地勾了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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