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各,今非昨,往事随风散。
月如盘,灯如昼,欢喜过中秋。
锦都城中,在水一方。
这是达官显宦,土豪劣绅最爱的场所。这里美女如云,歌舞不休,最适合谈些风花雪夜。
此刻楼中,真真是热闹非凡,可谓座无虚席。只见人头攒动着,都伸长了脖子瞧着台上。
也有逢着熟人相互寒暄的,就如那桌大腹便便的商人,一转身发现,这老头子眼熟得很,于是就上前搭话:“呦,王员外也来了。”
“是李老板啊,什么时候来的锦都?”老头子疑惑回头,愣了愣,便乐呵呵地打招呼。
“刚到刚到,特意赶来打算一饱眼福的。”那姓李的商人捧着酒杯,遥遥地指了指台上,笑眯眯地回答。
王员外也探了探头,台上只有一群姑娘舞着水袖,不免有些失望,又叹道:“的确是不容错过。话说当年,可比今儿还要热闹呢。”
“惭愧惭愧,我当年啊,也不过是个小摊贩,可没今日这福气。”李老板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说道。
王员外笑了笑,又继续回忆着那段时光,不禁感慨万千:“当年若那两花魁娘子出场,可真是万人空巷,这在水一方连门槛都挤不进来。”
“可不是嘛,妖艳如舞姬柳伶韵,高雅如歌姬花绾清,两个可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同桌的另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捋着胡须说道。
旁桌的年轻小伙冷哼了声,语气不屑:“哼,不就是个半老徐娘,有什么看头!”
这帮人来这里,竟然只为了瞧个女人跳舞,还是年纪不小的女人,年轻小伙正是纳闷。
李老板听着也不怒,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子,你是外地来的吧。”
难怪没见过世面,这伶韵姑娘的舞姿可是难得一见。但凡看过的,更是余生都难以忘怀啊。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那两位花魁娘子,一妖一雅,一歌一舞,听者醉心看者醉魂,连神仙也不当了。”王员外倒了杯酒,回忆着美人仙姿,更加是感伤了。
李老板也颇为惋惜地叹气,抬头饮尽手中的酒水,无奈地开口:“哎,就可惜了。当年绾清姑娘突然嫁给了白……”
“不可说,小心让官家人听去。”王员外慌忙急言制止,眼珠子左右转了转,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哎,总之是红颜薄命啊。”李老板会意,便也不提这茬,只是又一声的长叹:“后来,伶韵姑娘也嫁了凤君,如今也只有每逢中秋才登台,自然要来捧场的……”
突然间,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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