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陌把两个人打发走之后，和贺诚打了个电话。
“你那边解决得怎么样了？”
陶陌头疼道：“毫无进展，刚两个人在我面前吵了一架，我把他们撵出去了。”
贺诚十分同情，“你真是辛苦了——你怎么想？”
“我说着一碗水端平，但我还是觉得季云翳无辜，是凌嘉小题大做了。”
贺诚顿了顿，“你就没有另一种怀疑吗？”
“我怀疑啊，但是总要逻辑说得通吧，如果季云翳非要对付我——那么理由是什么？因为宁城的继承吗？”
贺诚一咂摸也觉得不对，“你说的有道理，你是陶叔叔的儿子，你接手宁城天经地义，他被陶叔叔赏识这么多年，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搞不清楚。”
“我爸肯定是早就打算好了，更不可能给他什么含糊的暗示。”陶陌道，“这个看起来最主要的目的排除了，其他原因呢？根本就找不出来，我最初重心放在西浦的那几年，都没和他接触过。”
贺诚听了也头疼，“主要是陶叔叔那边——我帮你再调查调查，别空下定论，这件事处理不好，你怎么都得吃亏。”
“我下午还要去趟宁城，我爸又要去和董事会吵架，我得去看着点，免得气晕了没人扶。”
陶陌本来想挂掉电话，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等等！”
“嗯？”贺诚回头看了一眼，“哟，你这耳朵还挺灵敏的嘛。”
是祁阳的声音。
祁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贺诚身后不远处，和亚当斯交谈着什么，被那头的陶陌捕捉到了。
陶陌很是贪恋，听了好一会儿，贺诚道：“好了，我挂了，我举着手机不说话真的很傻比，你想听自己来镰正听。”
陶陌想，他现在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去镰正听祁阳的声音就好了，他的疲惫肯定会很快就烟消云散的。
陶阔城听见这个失败的消息也是震惊的。
陶陌顺嘴瞎掰了一句，这个旗帜还真就倒了？
周助理也是愁眉苦脸，“除了这个，凌总监和季总还吵起来了，季纵要辞职，凌总监非说是季总故意的……”
“不可能，季云翳也不能辞职。”陶阔城脱口而出。
至于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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