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小哑想明白的时候，栩洢已越过护栏，手中握着柱子上挂着的长绸就飞身而下了。那抹翻飞的血色，看的小哑心一揪，险些跟着跳下去，却是有心无力。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都与当初截然不同了。
他是个不会武的哑巴，她成了武功独步的高手。
没时间多想，小哑不能跟着跳下去，也只好选择楼梯，一跨三阶，这才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底下的打斗已经停了。
栩洢泰然自若的站在两方之间，看着慌忙从楼梯上下来的小哑，挥手抛开了手中的长绸，开口道：“要打架，先赔钱。”
两方一方持剑，一方持鞭，看着突如其来并且站在中间的人，对那人的面貌皆是一惊。
二人都是见过那个栩洢宫主的，认为那惊为天人的相貌，几乎就再找不到更甚之的了，却不想这个女子也是漂亮到极致，甚至还与那栩洢有几分相像。
栩洢是美到让人觉得妖异，这个简直就是妩媚到让人觉得妖媚。
一个男人比自己漂亮，一个女人也比自己漂亮，这让那江湖传言的第一美娇娘如何受得了？气就那么不打一处来，挥着鞭子就开口了。“让开。”
啪的一鞭子，栩洢根本没打算躲，猜想那鞭子打下来的痛感应该是火辣辣的。却不想这一鞭子硬是打在了扑过来的小哑身上。
小哑背上皮开肉绽，长长的一条红痕。
栩洢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看着小哑，只是看着，眼中没有震惊没有波澜。
“为什么不躲？”小哑背上的伤看起来应该很疼，却动着唇，问栩洢，为什么不躲。
“因为疼。”
因为疼，所以不躲。
小哑垂了眸子，松了手，不再说了。
“你是不是该付点代价？”栩洢转眼看着那带面具的女子，手上拿的鞭子还沾着血，沾着小哑的血。
栩洢的话语听不出情绪，眼中却是一片狠厉：“你这鞭子打在我身上就算了，打在他身上你就错了。”伤他无事，伤他身边的人，就要准备付出代价。
那女子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错。要说错，就是鞭子打错了人。
栩洢舞动袖子卷起地上的剑，挥袖就往那女子带着面具的脸上刺去。
那女子往后躲了躲，剑擦着面具划过去，一道血痕渗了出来。
“这是你欠他的。”栩洢说着，望着小哑背后的伤痕，突然觉得那一剑太轻了。
他刻意留了手，要不是他有意留情，那一剑，这女人绝对躲不过去。
那女子伸手抹上面具外渗出的血，看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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