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么？”胡逸眼神冰冷的一问，却是让伏特加全身紧绷，说的话也戛然而止。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伏特加整个人像是放弃了抵抗，瘫软了下来，靠着车门。
“大哥，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有时候真的想，大哥你的知识、能力、经验，已经远不是区区凡人百年能掌握的了，不，也许是天才一辈子也不够的。像是积累了十辈子才能登上的无可企及的巨峰，可怕到让人绝望……”
“以你的地位，无缘无故的，也不会得罪有能力让你没有反抗就死去的人，这番自知难逃一死的口气——那么，你在准备后路的时候发现了什么让你必死的事情？”
“说的没错，正是如此。”伏特加目光灼灼地看着胡逸，“大哥你——恐怕比我们所有人想象的都要传奇吧？一身通天本领毫无痕迹，在此之前，我们都对大哥你的名声毫无听闻。一个人想要在社会中生存，不可能与周围相处的痕迹都没有。”
“就算是荒野生存的野人，也有着荒野的气息。而这些——大哥，你的身上都没有！这样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大哥你不在地球生存过，要么是生存在我们并不熟悉的年代。前者异想天开，后者匪夷所思，但却是后者更有可能……”
胡逸沉默片刻，说道：“难得难得，你会这么看的透彻。我当初就说，伏特加你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
“大哥、你究竟多少岁了……”伏特加听胡逸并不反驳，一丝骇然被很好的掩藏，也不再兜圈子，脸色复杂的问出一直想问的这句话。
“既然被你们叫做大哥，当然是比你们要大上一些了。”
比起胡逸的漫不经心，伏特加更忧心道：“大哥，你做的那些易容虽然精致，但对于我们这些隐隐猜到一些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掩饰。能接受那样的事，大哥多会一门易容的手艺算得了什么？既然我都能猜出一二，至少BOSS和朗姆肯定不会比我掌握的少。”
“正如你所言，我也没想过掩饰什么。和你们相处二十余年，组织里如此密切的接触，想要一点马脚不露那是不可能的。与其遮遮掩掩的引来怀疑，不如大方一点，我很坦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胡逸眼力惊人，从伏特加的表现上就知道他猜到了些东西。只是听他一点点接近真相所作的推测，还是有些心惊。
伏特加啊伏特加，你既然都能接受我可能活得久一些，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同时是“外来”的呢？胡逸心想。
毕竟这个时代眼界还不够开阔，即使个人的智力卓越不凡，思维却遵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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