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衣少侠

  看着残阳抱着碧落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我扶着脑袋摇摇头,暗暗叹了句: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其实我也不想让自己这张乌鸦嘴开口说话,但是就算残阳在小心翼翼,在把碧落当成稀世珍宝又怎样。他始终不能代替碧落遭受天谴,他甚至不知道仙妖擅自结合会遭到天谴反噬。想到这我又得叹一句:原来凡间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果然是真的。

  不过,这个天谴真真是脑子有病。天谴就天谴吧,可是这明明是男人犯得错,为何这天谴非要反噬到女人身上?再说了,这残阳是个男人,又比碧落强大,而且强大了不止是一点半点,而是三点四点,再怎么轮,这天谴也该轮到残阳身上才对,可是偏偏就轮到了碧落身上,你说这天谴是不是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其实,男人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女人何苦为难自己。不过,话又说回来,女人不必为难自己,男人也不应该为难自己,特别是那些一出场就注定是只有女主有难时才能被想起来的炮灰男配,那就更应该不要为难自己了。说到这,我就要为碧落的大师兄玄青叹一句不值了。

  说在多,这些始终都只是我从朔镜里看来的。可是看事的角度不同,站的位置不同,当然,自身得出的结论也不同。是以,要想清楚的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那还得倒退回去从碧落受天谴的那天晚上开始说起。

  今夜天上一颗星子也没有,漆黑的如同被墨泼开了一样。像这样的景色注定是要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玄青今夜不知怎地都睡不着,是以步行来到了小时候他经常和碧落玩耍的地方睹物思人。夜晚的清风将他蓝色的道袍吹的微微扬起,他闭上眼感受着微风的抚摸,就像小时候碧落整天赖在他怀里一样。半刻,他微睁开眼,观察着翠竹峰的夜色,突然平地里一声惊雷,几道金黄色的闪电打下来,玄青不明所以,这受劫用的天雷怎会打到这长白山中?

  突然,天雷又加快了速度且加倍了力量,一排排的朝前打下来,像是在追逐着某个事物,把翠竹峰的山顶炸的轰轰作响。可是打了半刻还是没有停下来,玄青带着疑问飞身走向天雷打下的地方。可是入眼的情形却将玄青惊了一跳,他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会失眠,也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会因为好奇来到这翠竹峰山顶,他想着:如果他在晚来一步,是不是就在也见不到那个小时候经常赖在他怀里的那个丫头了。

  光秃秃的大石头上,碧落浑身是血的躺在上面,额前的秀发乖巧的贴在脸上,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天雷还在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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