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下午前到了伊宁,拨鱼子的朋友已经将火车票替我们买好了,看到我们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什么也没问,开着那辆路虎将我们送到火车站,期间我和拨鱼子都拒绝了他再招待我们的要求。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又坐上回乌鲁木齐的火车走过茫茫黑夜。
沉默从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一直持续到了火车到达乌鲁木齐车站。路途的遥远让我们疲惫不堪,他搭了一辆车将我送回到我家的小区门口,我们灰头土脸地道了别,他走了,我回到了家里。
父母早已起床了,他们看见我回来说:“玩儿的开心吧?”
我说:“尽在路上了,这都周四了。”
他们说道:“周四怎么了?”
我说:“你们不懂。”
我翻了翻日历,元旦刚好是周日,我哼了一声,心想刘朗朗的结婚大喜日子还蛮好的,又是新年新生活又是假期的。
我胡乱洗了把脸立刻上床睡觉,父母出去逛街了,我正好安心睡。
躺床上想起王总已经从北京回来了,应该会联系我的,不知为什么,一回到乌鲁木齐我对他的感觉又完全苏醒了,甚至想到刚刚和拨鱼子从那拉提回来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人就是这么奇怪,刚刚过去的事情一旦回想总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其实不对,是我们的心如果念想着哪个人,哪怕那人死了N年也会觉得就像刚刚发生的一样,看来,我和拨鱼子是无缘的。
周五大扫除一天,晚上我去找了非非,我们去火焰山吃火锅,熙熙攘攘的火锅店跟闹市一样,鱼贯出入的人们声音嘈杂极了,说话都像高音喇叭。
非非说:“玩美了吧?”
我说:“哪有,大冬天的,只有白茫茫一片雪。”
非非说:“那还不美?你白去了,不好好欣赏雪景真是糟蹋了那雪。”
我说:“什么糟蹋,又不是奔赴一场爱情。”
她说:“正因为你的爱情死了,你才更应该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我说:“行啦,我一听到融为一体这词儿就会联想到色情的东西。”
她边吃边说:“也是,你是个被爱情抛弃的人,可以理解。”
我说:“不揭伤疤不好玩是吧?喜欢看血液汩汩流淌?”
她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别恶心我了。”
我没心情吃,王总一天没有消息,我也不好跟他联系,那他想我的又从何谈起。
我有些不开心。
非非有意调侃我说:“火车上有没有艳遇啊?”
我说:“都是新疆哪里来的艳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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