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被慕辞衣这么一吓，是不想再让这个狠毒的女人做太子妃了。
赶紧就让慕辞衣她们离开了。
路上，朝玥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抽出来，她呆呆地看着走在前面的慕辞衣，眼神很是复杂。
感觉到朝玥看向自己的目光，慕辞衣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朝玥，柔声道，“娘，怎么了？是刚刚吓到你了？”
“辞衣……你……”朝玥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一下子就憋在了胸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望着朝玥那复杂的眼神，慕辞衣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
她微微一笑，“是接受不了我刚刚的行为？”
“这件事情是皇后的问题，可那些侍卫是无辜的，你不应该……”
慕辞衣直接打断了她，“如果我不出手，我被侍卫带走了，娘会如何？如果我被带走，皇后又会对娘如何？这些，娘想过吗？”
“这……”
“我自小学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这就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慕辞衣的脸色有冷漠，“若是娘不能接受我这个样子，那么，我随时可以离开慕王府。”
“娘不是这个意思，娘之前不太忍心那些无辜的人……”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慕辞衣的视线有些漠然，“如果我被抓进，娘还会觉得他们无辜吗？”
朝玥叹了一口气，“辞衣，娘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娘只是一时间不能够接受那么多人就在我的眼前……就这么没了……”
慕辞衣的眼里闪烁着寒意，“这就是我的处事方法，娘若是接受不了，我可以……”
“不是，不是！”朝玥抓住了慕辞衣的手，“辞衣，娘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慕辞衣那冷漠的眼神，一下子刺痛了朝玥的心，她忍不住抬手抚摸慕辞衣的头发，眼神忧伤，“娘是心疼，你之前的那些年，过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日子？”
“好好的丫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听着朝玥心疼的话，慕辞衣沉默不语。
没有遇到师傅白轩之前，她过的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至于有多黑暗，说出来又有何意义？
反正她也过来了。
慕辞衣握住了朝玥的手，轻描淡写的说，“这么多年，早就过去了！”
“娘是心疼……”
见朝玥说着说着又要落泪，慕辞衣实在是有些无奈，“我们先回去吧，一会儿让人看见了，以为我欺负您了呢。”
朝玥赶紧整理好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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