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都知道了吧？”致灭的一只手搭在夜凌肩膀上，让他不至于因为火车过快的速度而被甩开。
夜凌右手拄着下巴，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半晌没有说话。
致灭和那个学生对游戏的认知逐渐在夜凌心里拼凑出一个大概的形状，他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想，但卡修像是沉睡过去一样，他也无法求证。
“你还在担心羽熏吗？”致灭看出了夜凌的心不在焉。
夜凌摇了摇头，经过灵魂起誓后，他和致灭之间的关系变的亲密起来，相互信任程度也大大提升。
“我这里有一部炼魂之法，你看看能不能炼。”夜凌搭上致灭的手，把一部分记忆分享过去。
致灭脸上的蓝色刻文幽幽浮动，带起些许魂气。
“不行，契约限制了我。”致灭尝试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
夜凌轻轻扣下了耳朵里装作打电话的蓝牙耳机，慵懒的趴在座位前的横板上，和空气说话会被人误会成神经病的。
虽然夜凌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致灭看了他的动作，也没再说话，他不太明白，夜凌怎么会消极成这个样子，但夜凌既然不说，那他也尊重夜凌。
致灭的主空间在岭原省太平市，距离新平市有六个小时的车程，夜凌匆匆安置好羽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发了，出了羽家他才发现，外面的天已是蒙蒙亮了。
在路上，致灭把所有他知道的关于游戏的知识都教给了夜凌，顺带着这个世界的一些常识。
“小哥哥要吃点吗？”坐在里面的时髦女子举着早已撕开包装的辣条，她等夜凌挂电话等了一路了。
“不用了，谢谢。”夜凌礼貌的拒绝，神色丝毫不变。
时髦女子有些失望的收回了手，把辣条放在窗户上，双手捧着脸，也柱在横板上，直勾勾的盯着夜凌，两人距离太近了，女子的甜美呼吸甚至都能喷到夜凌的脸上。
夜凌有些无语，你挡着我看风景了。
他站起身来，向车厢厕所走过去，憋了半天，有些尿急了。
女子见他离开，不太开心的撅了噘嘴，翻看起手机里拍了一路的夜凌，照片上有夜凌皱着眉，抿着嘴笑，淡然的样子，看着看着，又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夜凌看着一路跟过来的致灭，“你准备看我上厕所？”
致灭语塞，耗费些许灵魂活度跟上火车的速度，“你最好快一点，我这样会耗费很多灵魂活度。”
等夜凌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位置已经被别人占了，他的脖子上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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