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季榅也不知道阿弃到底叫什么,只是两年前爷爷把他捡回来时,他已身中剧毒,得北陌巫医治疗,才勉强控制毒发,只是对于过去,他却只字不提,只是不断重复一句,不想被遗弃,阿弃,自此后,便成了他的名字。
季榅走过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落在宣纸上,剑眉星目,几分凌傲,几分儒雅,几分淡然。
“这是?”季榅开口问道,此人自己竟从未见过。
闻言,萧璟抬头:“我哥。”
“难怪画的和你有几分相像呢!”季榅第一次听到阿弃谈论自己的亲人。
“是吗?”萧璟激动地想要起身,却牵动了身后的杖伤,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还没见过哥哥呢,他怕是多多少少都会和我有些相像吧。”
“你……你没见过你哥哥?”季榅略显惊讶,又见阿弃冷了脸色,改了口气到:“他怕是对你极好的吧,就算是没见过,血骨之间的羁绊总归不会断的。”
萧璟眸子又似染上了星绛:“嗯,哥哥很是疼我,有些想他了,便想画了他,也能瞧着同他讲讲话。”
萧璟仍是跪着执笔作画,脸上挂着笑,季榅寻了剪刀来,替他剪开后襟,清洗伤口,所幸执行刑者手里放了水,伤的也不是太重,季榅见他这般,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欣慰的是认识他两年了,他纵横沙场,快意恩仇,却从未露出过这般真心的笑,也从未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心疼的是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万般景仰,可是万千种种也不过是臆想罢了。
“那你哥哥,他在哪里?你为何不去寻他?为何不同他见面?”
萧璟猛得停笔,眼里闪过一丝狠决,散发出凌冽的气息。
“哥哥他,被高官囚禁了,所以我正在变得强大,等有一天,站在他前去,能许他自由,也叫他不对我失望。”
城外一家酒肆,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轻呷着酒,一脸享受。
“怎么?来此借酒消愁?”外面走来一白面书生,在入门之际,还解了酒肆一旁系着马,一拍马屁,那马撒开蹄子便跑的欢快。
“哼,都是没良心的小畜牲,一旦能得自由了,撒开蹄子跑的比谁都欢快!”男人愤愤到,又斟了一碗酒,仰头一饮。
白面书生走近,男人一抬头,笑的没心没肺:“只因上次调戏你的那莽汉,今日你竟换了身男装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的俊俏小生,怕是会让许多家小姐盯上眼的吗?”
琴星一瞪他,指了指身后的古筝:“每月见你一次,这两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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