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失败了？”明明是疑问句却被纪希非说出了一种绝对的感觉。
此时他脸上恰好是顾拂书最讨厌的得意。
顾拂书已经放开纪希非的下巴，当然没有洁癖到还要拿一张纸擦擦手，只是在眼前人身上抹了一把，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然后顾拂书就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用一双极黑的眼睛看着纪希非。
既然顾拂书不说话，那么纪希非自然就要表达自己的意见了，他说叫顾拂书来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要不是依照某人的安排，他说还需要拖五天的话，他早就交代得一干二净了。
“顾小姐，你……”纪希非说了一半，再看顾拂书的眼睛不是很敢继续讲下去。
此时顾拂书的眼神，如果纪希非对自己认知没有错误的话，这是遇到猎物的兴奋。
却不是男女之间的暧昧，而是一种狼遇见绵羊的眼神。
这让纪希非有种不祥的预感。
顾拂书有点不对他在前几天已经察觉到了。
情绪不稳什么的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几乎是常事，但顾拂书情绪不稳的状态却不大对劲。
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戾气反而透着一股正能量，仿佛世间一切黑暗都不曾在这人身上出现过，纯洁得像一个来自神界的天使。
所以一开始纪希非才会以为顾拂书是真正的小孩子并把她带回家。
那是一个孩子才该有的纯洁。
像现在，顾拂书已经稳定下来，周身也没有将爆未爆的气息，可是她身上就没有纪希非初见她时的纯净，相反弥漫着一种即将行将就木的气息。
加上那位GS的吩咐，让他更是兴奋。
好玩的事都会发生，唯一不好的是他大概只能监狱里看见了，太遗憾了……
可惜他不敢违抗那人……纪希非心中暗叹一口气。
纪希非没有再说话，这种对手超出实力的感觉着实不好只是他还不知道顾拂书从没把他当成对手，否则估计是要更不好了。
但是顾拂书笑了。
在纪希非没有继续说下去之后。
精致的脸庞上有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又因为主人的心里活动而渐渐变红，顾拂书现在的每一处眉眼都另纪希非感到惊艳。
这比他所有的作品都要好。
勉强算是一个艺术家的纪希非见到这一幕几乎要沉浸其中，就算没有完全沉浸，忘记顾拂书危险性这一点至少是有的。
“乖女孩，过来让我看看你，来……来。”纪希非像传说中的怪蜀黍一样，声音温柔，眼里却发着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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