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晌，她期期艾艾地开口：“夜久，我们离开这里吧？”
“嗯？”他很吃惊的样子，“为什么。”
“这里太喧嚣，不适合你。”她咬了咬唇，他分明是舍不得的。为了留下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竹夜久敛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
“夜久，带我走……”
“不，我没有这个义务。”
……
“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么？”
他犹豫了很久，冷冷地说。“不爱。”
……
鲜血的味道再一次弥漫口中，不管胸口传来的剧痛，他踉跄着站起来，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但双腿忽然失去了知觉，接着剧痛蔓延到骨髓，他身子一软，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狠狠跌倒在地。
“夜久！”莲漪惊慌失措地追上去，焦虑地想要扶起他，他却像个木偶，任由莲漪摆布，没有任何动作。粘稠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吐出来，沾满了衣襟和脸颊。
莲漪惊恐地抱着他，脑海里只闪过一个词语。
九月零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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