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娆仰着头的看着柳渊，那些原本遮挡着脸颊的发丝也在这个时候滑落而下，露出了她全部的样貌。
阳光之下在那张本是白皙无暇的脸颊之上此刻早已布满了各种的伤痕不少甚至还深刻入骨，外翻着还未愈合的伤口看上去既惊悚又恐怖，让人的胃酸都不断的往外冒着。
柳渊好不容易将她从那个地方救出来，但她的双腿早就被废了，脸颊也被折磨成了如今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对萧璨郁跟温玖涯的恨意支撑着她的话，她可能早就已经没有勇气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如今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直视着自己的脸颊，怎么还敢奢望还有人能够喜欢上自己如今的这张容颜呢。
所以在柳渊说那句话的时候，她才露出了那种很是自嘲的笑容。
但是柳渊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那张脸颊，手指温柔的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抚到了耳后。
“我爱的并不仅仅只是你的外表，所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没关系，只要你还是你，我爱的人就是你。”柳渊开口之际声音温柔似水。
“如果早一点出现在我生命之中的人是你的话，那该多好。”莫千娆嘟囔着的出声道。
如果柳渊是在她遇见温玖涯之前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的话，她一定会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
但是如今……她那些爱情全都在一个人的身上耗尽了，早就已经失去了那种去爱人的能力。
有的时候这人出现的时机，可能会比出现的本身还要来得更加的重要一些。
再好的人，也不如那个出现得比较早的人……
这个道理柳渊自然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的，对于莫千娆的心思他自然也是懂的，所以他只是轻轻的拥着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其他的话。
只是以这样的方式无声的兑现着自己的承诺——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在她的身边，无论她爱还是不爱。
“对了，这次怎么就连厉雾修出手也没能除掉她，不是说那家伙心狠手辣最是擅长这样的事吗？”莫千娆突然一下想到什么，脑袋猛的一下从柳渊的怀里弹了出来，皱着眉头的出声问道。
“那家伙比较贪心，想一口气连狄缪景那帮人也一起解决掉，这要是能成功的话才奇怪了。”柳渊眼神轻蔑，顿了顿之后方才出声开口道：“不过听说厉雾修正在打听关于萧璨郁的消息，所以应该是准备直接动真格的了，接下来应该就不用再担心了。”
莫千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没事只打听萧璨郁干什么？”莫千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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