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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远赴他乡

小说: 媒人公子 作者: 相思夏 字数:6748

  若素逃出门,不料门外正好有一个清瘦的背影挡住了她的出路。

  那人转过身来,清秀的面容,如羽扇的睫毛遮着清丽出尘的眼眸,笔挺的鼻梁,红唇紧闭,似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只是望着若素,眼瞳里暗暗深藏着苦恼。

  “易哥哥!”若素没想到易水寒会来看她,轻呼,声音中带着浅浅的激动。

  “素素,我……”易水寒欲言又止,看着若素的神情有些苦恼。

  “什么事啊?”

  “那个……我师父病了,需要找你借一味药。”易水寒支吾半响,终言明来意。

  “什么药,只要我有的易哥哥都可以来找我借。”若素笑颜明媚,并不介意易水寒找她借东西。

  “借你!”易水寒神色忽变,出手迅速地点了若素的睡穴,待若素昏厥,一把揽住若素,飞向远处。

  真正的易水寒握着手中的玉脂,想到了若素那天告诉他她的身份,便跑来媒人居找若素。

  一进媒人居,却发现若素不在又跑上楼也未看见若素,却发现一位妖娆男子笑意连连,男子唇边之语尽然吐出,“要找安若素是么?”

  易水寒握了握手中长剑,心里估算着君罂粟的武功如何。

  “不必如此防备我,若是我要杀了她,也用不着等到现在。”君罂粟朝易水寒缓缓走来,身上的凌厉之气却逐渐逼迫着易水寒。

  易水寒被他逼退了几步,轻哼一声,“那你要做什么?”

  “帮我一个忙而已。”君罂粟身形一转,直逼到易水寒身前,却慵懒的看着手上指甲,懒懒出声:“这指甲又长长了呢。”眼底余光瞄了眼易水寒的反应,这易水寒可是这天下第一毒医药谷子的徒弟呢,若是他关心安若素的话,那他可是如虎添翼啊。

  “什么忙?”易水寒冷冷出声,看着君罂粟的眼色里透着寒光。

  “这你就不用理了,不过她现在在我手上,要是我一个不高兴伤了她怎么办?”君罂粟眼眸里得逞的神色愈加深重,高傲地威胁着易水寒。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易水寒俊秀的面容上竟也出现了一丝怒意。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听命于我就好。”

  易水寒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放下了长剑,也就意味着易水寒投降了。

  “这就好了,不过要是你逃了怎么办?还是把这张契约给签了吧。”君罂粟拿出契约,寓意易水寒签字画押。

  易水寒毫不客气地夺过契约,挥笔而下,墨撒白纸,这白纸黑字便也就成了。他猛地一按红砂,全身力气尽无,大拇指按向白纸之时,他便不是他的了。血红色的指纹和墨色的黑字嘲笑着他的未来,似乎他为了若素也卖了他的一生。

  君罂粟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地收起契约离去,易水寒他是个正直耿正的人,若是签了这契约他便一定会遵守上面的条约。

  走时留下一句话,“若要见她,来冰墨国皇宫殿。”

  *

  假易水寒带着若素飞了好久,若素只感觉到脸上疾风划过,阵阵刺痛令若素悠悠转醒。

  “你想怎么样?”若素防备地盯着假易水寒。

  假易水寒不语,自顾自地继续飞向更远的地方,就快到接送点了,一到客栈他就能休息了。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陪葬?”若素见假易水寒不语,为了早点逃跑她就只能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反正她七岁那年也试过,再用一次她也不介意。

  若素坏心地用力扯了扯假易水寒的衣襟,想让他失重再松开自己。

  假易水寒稳了稳身形,怒喝道:“你不要名了吗?我摔死了你也活不了。”

  “哦?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若素狠狠甩开假易水寒,她倒要看看到底是现没命。

  若素摔开假易水寒后,自己运用轻功得以在空中定住,不摔下去。

  “你这女人够狠!”假易水寒没想到若素此举,急忙稳定身子,防止自己极速下滑。

  “没听说最毒妇人心吗?还是你母亲没教过你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心肠狠毒吗?”若素发出轻蔑一笑,他和七年前的那人一样,都是太过大意了。

  假易水寒双眼危险地一眯,使七分功力向若素袭去,这一招下去非死即伤。

  若素有些吃力地躲过,看着自己刚所在方向的树木之上,鸟雀惊飞,葱绿的树枝尽个被弄断,苍挺的树干上深深凹出一个手掌印,地上落叶纷飞,洋洋洒洒地扬起灰尘大片,有些灰尘落在若素身上,脸上,连嘴里也有颗粒状的灰尘。

  “呸呸”若素吐出刚进入嘴里的灰尘,狼狈地拿下刚落在头上的落叶,心里暗道,真是自讨苦吃啊!掌劲没打到她,而这灰尘落叶可是把她弄得够呛!

  假易水寒飞到若素身边,得意地扬了扬眉,那模样在若素真是欠打的可以。

  假易水寒这回学乖了,知道光是点睡穴是不行的,加了力度,迅速地点了若素其他几个穴位,让她不得动弹,抗起若素继续向前飞去。

  “放我下来!”若素全身不能动,只好喊叫着,抗议着。心里却直嘀咕,为什么真易水寒喜欢抗着她,假易水寒也一样呢。

  假易水寒不理若素的抗议,只是不停地飞,直到目的地。

  终于到了,不用听这个女人继续呱噪地摧残他的耳膜了。

  他把若素直接抗进客栈,放心地把她交到另几个人手中,才和他的兄弟们讨论去了。

  “你们快点把她护送走!”假易水寒很是嫌恶道。要不是主上要他们护送他到冰墨国,他才不会来受这个女人的呱噪和坏动作的摧残。

  张照他们哄笑起来,“原来我们中最沉稳的冰释也会有对付不了的人啊,而且还是个女人,真是太好笑了。”

  冰释烦躁地开口:“都别笑了,一会儿你们接送她的时候,状况也不一定比我好哦。”

  “放心吧,不就是个女人吗?还会难对付到哪儿去。”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只会洗衣做饭,相夫教子的人,根本就没有大碍。张照轻鄙道。

  冰释双手环胸,他就不信他们能收拾的了若素。“喂!喂!我要出去!”若素使劲捶打着红木门,想让他们放她出去,本来被弄得灰头土脸就够狼狈了,现在有把她关在这里,想想就够来气的。

  “姑娘你还是好生呆着吧,要是你逃出去了,我们也不会放了你的,反正主上只要你到达,至于你在途中受什么伤之类的,我们可不管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劝说道。

  他说完,若素果然安静了,先保持体力才是她应该做得,而不是在这里大喊大叫,既浪费体力又不能达到心中所想。

  乌溜溜的眸子狡黠地转了赚,一计生成,他们不是要她乖乖的吗?那她就先顺了他们的意,再乘机逃走。

  小厮听到屋内再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放心地走了。

  若素并不慌着现在逃走,因为房间外还有两只“看门狗”呢,一对二,她不一定能打得过,还是先坐等时机的到来吧。

  冰释刚被取笑之后就想来看看若素有没有逃走,叫守门的两个人打开门,昂首进去,看着若素端坐在椅子上,细细品着茶茗,还是不放心。这女人刚才鬼的很,估计现在也是在装模作样好让他们放松警惕吧。

  “给我小心点,别想逃了!”冰释警告完若素,还是不放心,出门又叫来两个人守门。

  若素看着又来的两个人轻蔑地笑了,她又不会在这时候逃,要等也要等晚上,他们都有困意的时候逃跑才对。

  深夜静悄悄地来临了,守门的人面上微微有了倦色,若素装作好心地给他们送了口水喝。

  守门人欣然接受了若素送的茶,享受地一口饮尽,再用袖子擦擦嘴,其中还有一个憨厚地憨笑,还对她说谢谢。

  若素面上说不用谢,心地暗道,要是他们知道她是为把他们迷昏的话,他肯定就不会谢了。

  “对不起拉!”等到他们都抚着额头,向后倒去,若素就开始拔拉他们身上的衣服了。

  可是这一幕刚巧被对若素还是不放心地冰释给撞见了,他急忙阻止,“艾,你休想逃!”

  若素一见是冰释就立刻逃了,冰释也慌着去追,于是大街上就上演了这样一幕。

  “别逃!”冰释追在若素身后,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

  “你说不逃就不逃的,你当我傻啊!”若素冲身后的冰释吐了吐粉舌,又做了个鬼脸。

  若素边跑还边坏心眼地弄坏两旁摊子,好让冰释不好追她。

  因为这条街也是夜市,所以这个时候还是灯火明亮,好不热闹的。

  “你…”冰释气恼地指着跑在前面的若素。若素也是很努力地跑了好几条街,只是悲催的是,他们两因为太慌所以都没有想到用轻功。

  两人现在都是大汗淋漓,狼狈不堪,可是不能停下来,若素一停下来,冰释就可以把她抓回去了,冰释一停下来,若素就跑没影了。

  “喂,我说你不追我行不行啊?”她实在是太累了,若素伏下身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不行!”冰释也同样累地要死,可是就是不肯停下。

  最后还是若素先认了输,再跑下去,她不得累死。

  冰释把若素抓了回去,又换了一批人来看守她。

  若素带在房内也是无聊地很,不停地把水一个杯子一个杯地倒,把水倒进这个杯子里又把这个被子里的水再倒回那个杯子,总之就是无聊地很。所以一听到要继续赶路,两眼就放光,欢快地不时蹦蹦跳跳,有些像袋鼠一样活泼可爱,张照他们看着若素这个模样,疑惑不解:“冰释,你不是说她呱噪的吗?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别被她的表面给骗了,她这人最适合用表面来迷惑别人的。”冰释看着若素轻哼了一声,她的恶行他可都记着呢。

  “喂,不要我对你做了几个恶作句,你就心怀怨恨,诋毁我好不好。”若素不满开口,冰释就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切!”冰释不屑地看着若素,大大地鄙视了若素一下。“我们走吧!”张照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对若素和冰释说。

  若素迈着轻快的步伐冲到马车前,轻松一跃,就跳进了马车里。

  冰释看着若素,眼里并不信任,她可不是那种老老实实地呆着的人。

  “你们要好好守着,别让她逃了!”冰释跨上一匹马,骑在马上,不忘最后一次提醒张照他们。

  “知道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说冰释你什么时候跟一个女人一样絮絮叨叨的?”张照嫌冰释太麻烦,直接越上马匹,立刻出发。

  “驾!”张照一声命令,后面的人也纷纷骑马离去,于是他们就纷纷洋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若素拉开车窗布,看了看周围的景色,不错不错,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莺歌燕舞,真是风景秀美。

  “大哥啊,你骑马累不累啊!”若素找准目标,直接出击。

  车旁站着的人听过冰释对若素的平价,鬼的很,所以沉默不言,若是他因为若素的话而放松警惕,善乎职守的话,他岂不成了冤大头了,再说这主上也不是吃素的人。

  若素见侧攻不行,就另生一计。

  “哎哟,我的头撞到了。”她故意喊的特别大声,好引起张照他们的注意。

  “停下!”张照听到若素的呼叫声立马赶过去,“怎么了?”

  若素瞪了他一眼,“你说你这些部下怎么做事的?把本姑娘的额头都磕青了。我要换几个车夫。”实际上就是若素自己撞上去的。

  “好吧,那就换几个车夫,来人啊,再换几个车夫来。”张照立即吩咐人。

  看到若素没有再报怨,张照就回去了。

  可没过多久,就又听到若素的喊叫声了。

  “你这部下怎么搞的?就因为本姑娘骂了他们几句,他们就来气是吗?这回更狠了,把本姑娘的头都弄出血来了!”若素把电视上骄纵小姐的架式学了个尽,发挥地凌漓尽致。

  车夫们无奈地看着张照,为自己辩解,“我们已经够小心了啊,谁知道这位小姐身子这么弱,轻微地磕磕碰碰都会弄伤。”

  “哦,这么说就是我的不对了是吧?”若素见缝插针,字字都是不客气。

  “不是。”车夫们忙摆摆手,哀悼着为什么自己碰上这么一个蛮横主啊。

  “啊?你们还敢说不是,不是的话,那我头上的伤哪儿来的呀,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撞的,我又没毛病干嘛还要自己撞出血再诬赖到你们身上去啊。”若素蛮横骄纵都演了个尽。

  张照这才知道若素的恶人本色,出于无奈,却也不得不偏袒若素,主上前天又来信了,叫他们不可伤害若素,要好吃好喝待着她。

  “来人啊,再换车夫。”

  这时,张照旁边的一个人偷偷对张照说,“大人啊,车夫总不过来来去去八个人,你要是再换的话,就真的没有车夫了。”

  “这…”张照脸色一变。

  若素虽然离他们还有些距离,可终是习武之人,耳力一般是非常好的,他们的话她可听着清清楚楚,决不带半点含糊。

  心下一喜,装作高傲地模样,下巴轻扬,唇边不屑道:“咳咳,连几个车夫都没有,你们主上是有多穷啊!”

  张照彻底恼了,他们主上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由她诋毁诽谤,“你有本事不坐啊!”

  “不坐就不坐,本小姐还不稀罕呢。”若素哼了一声,跳下马车。

  她立刻夺过一匹马,跨上马跑得极快,面上露出了得逞的神色。终于逃出来了,若素只觉着天空都是蔚蓝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只是,这面前的拦路虎打破若素的这份好心情。

  “回去吧!”冰释守在她的马前,他早就料到若素会有这招了,所以特意在此守候。

  “你们为什么非要抓我呢?”若素一直不明白原因,要论敌人的话跟本就不可能,而且他们并不是杀手。

  “命令!”冰释生硬道。

  “你们可以摆脱这个命令啊,你们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啊?”若素诱哄道。“不可能!”冰释一口否决了若素的话,主上待他们恩重如山,他不可以背叛主上的。

  看来不打一场她是真的逃不了了,若素急速出招,先人一步才是她的风格。

  冰释反应机敏地一躲,躲去了攻击,立刻出招,竟是处处不留情面。

  “伤了我,你不怕会遭你的主上惩罚吗?”若素边躲边用心里战术,一个人身体上的强大并不是强大,而心一旦强大了,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天下无敌。

  “怕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要惩罚,而且我的任务就是把你护送到冰墨,所以就算你的尸体我也一定会送去的。”

  若素愕然对于冰释,她有了一种敬佩之情,但是今天她若要逃,那么他是必须解决掉的。

  若素一如当年,轻轻闭上了眼,就是为了遮住那颗杀戮的心,都说杀过人的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些阴影,所以总是想要赎罪,向上帝祈祷着,用心中的十字架来镇住自己的罪恶感吧。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一次她会下手轻点的,起码他不会死了,顶多受些重伤。

  冰释突然被这猛然而来的霸气镇住了,这样的她好像主上,在战场上的主上也是这般煞气,瞳中深藏的就是这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威喝住了敌人。

  “挡路者_亡!”若素使出七成功力向冰释袭去,留他一条命。

  不料,张照这时赶来了,为冰释挡去所有的攻击。

  张照的身子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飘浮而下,他蒙地吐出一口腥红,刺痛了若素的眼。

  若是她没有那般过往,你说多好,她在异世这十六年她用多少人力物力去赎罪,明明是白振先待她不仁,可是他死了,她的心里却也有一阵悲凉。

  “张照!”还停留在错愕中的冰释突然反应过来,扑向张照。

  若素也看着这一幕,她缓缓落下,拾起张照的手把了把脉,她很清楚她出手并未用上十成功力,张照也不可能完全接不住。

  “别喊了,张照他没死,顶多受了中等的伤,最近他脾虚,又加上我的一打,所以有点受不住。”若素冷然,张照能为冰释接这一招,也是她未曾料到的。

  “我跟你们走!”若素叹了口气,自由二字真是不好追寻。

  冰释抬起张照,把张照带回马车旁,若素老老实实地跟在他们后面,谁叫她打伤了别人呢。

  到了马车旁,冰释把张照放进了马车内,自己架马车,她则骑上了一匹马,在马车内的时候她不停使计谋逃离,现在又因为心底的那一丝内疚,回来了。相当等于她自己拼了命的逃却换来自己心甘情愿地留着。

  “唉!”又一阵长气呼出,死冰释本来就够名字就带个冰,现在对她也是冷得像冰块一样。

  她好想念媒人居啊,想念那些姑娘们,也想念蓝晗昱,媚儿和蓝若若,也有些想念秦夜影了,秦夜影虽然也很冷,可他经过她的九年调教之后,起码和她的话会多一些,也不像冰释连理都不理她了。

  “到了没啊!”若素看了看冰释,指望他能对她说一句话。

  现在张照的病也好了,可冰释死活不理她,这让若素抑郁了好久。

  “到了!”张照扶着微微还有些疼痛的胸口,笑的憨厚。

  “恩恩,那个,你坐吧!”若素起身让座给张照,张照是伤员而且还是因为她伤的伤员。

  “不用客气,你继续坐吧!我只是嫌屋里闷,出来看看而已。”张照转身又回屋去了。

  “张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素实在觉得不道歉她心里难受。

  “没有关系啊!都过去了!”张照释然道,若素这人心眼也不坏,当初她也只是想逃出去而已。

  冰释看着若素,眼中厌恶又增几分,是谁要逃,弄得张照受伤的,现在又来装好人,博同情。

  若素看到冰释的眼中的厌恶和憎恨说气也气,可终归是她伤了他好兄弟嘛,受一下鄙夷也是应该的。

  十几天时间,他们已经到了冰墨国边境了。

  冰释出示出行证,毫无疑问地他们终于进入了冰墨国。

  若素看着冰墨国,不禁发出感叹,她知道冰墨国和炎阳国一样繁华,今日一见才知道冰墨国的繁华甚至比炎阳国更甚几分。

  树边绿杨银柳坐落有序,商户们也是人山人海,商家们叫卖着自己家的东西,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张照,原来你们冰墨国也这么繁华啊!我真是第一次见哎!”若素笑颜绽开,这冰墨国真是漂亮呢。

  “那是!我们冰墨国物资丰厚,水土肥沃……”张照一听到若素对自己国家的赞扬,憨憨笑了,并没有不好意思地谦虚,滔滔不绝地夸着自己的国家。

  若素在一旁手撑着下巴,兴趣勃勃地听着。

  冰释对若素的成见还没有消退,见若素干什么他就讽刺她什么。

  “看来你真是井底之蛙呢,连我们冰墨国的一些著名的东西都不知道。”

  若素并未去在意冰释的嘲讽,继续享受地听着张照叙述自己国家的产物和风景当然还有张照对自己国家的敬爱之情。

  冰释冷哼一声,从若素面前走过,拉着张照回去休息。

  张照也许是说上瘾了,冰释要他回去休息他也还是继续说着,直到冰释差点没把他拖进去他才跟若素小小地道了别。

  “我等会儿再讲给你听,现在很少人愿意听我这些废话了呢。”

  若素点点头,看着张照离去的背影笑了,张照一说起话来真的很有趣呢,有种很憨的感觉,很纯真也很质朴。

  若素坐下,愣愣望着车外的风景,她记得在那个地方应该有些什么的,那里应该有个做糖葫芦的老爷爷,面目很慈祥,和道士爷爷不分上下的慈祥。

  几年前,她就和道士爷爷到处游转了整个大陆,秦夜影因为不想去所以就留他看家。其实这冰墨国就是她和道士爷爷第一个游玩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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