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自上官剑文转醒后,可儿就一直在她耳边念叨,说着李凌天的坏话。
上官剑文在一旁听着,心里轻轻一颤,她晕倒之后,只感到一种让她安心的温暖包围了她,那,是李凌天吗?
终于在可儿说累了时,上官剑文插上一句话,“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他。不知者无罪嘛。”
“可是,他也不能……这要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只要不传出去就好了。”上官剑文说得风淡云轻。
“可是……”
“可儿,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子,有何不可?”上官剑文笑着提醒,“只要我还是夜月国的右丞相,我就是上官剑文,是父亲的儿子。你明白了吗?”
“嗯。”重重的降鼻音,说明可儿的心情还是很糟。
又一次来到山后树林,上官剑文还是有点忐忑,不知这次那只叫灵若的白虎,还会不会咬她。可是她听说,李凌天生气之下,将灵若狠狠揍了一顿,还不准寨中人为它上药,所以,这只可怜的小白虎成了无人敢管的存在。
不过,她可不怕,李凌天只说不准寨中人为灵若上药,又没说不准她上官剑文为它上药,再说,就算李凌天说了,她也不听。
*************************************************************
密林深处,白虎灵若卧在一块墓碑前呜咽,看到缓缓走来的上官剑文,不满的冲她嚎叫几声,然后,转过头去,继续对着墓碑呜咽,像是在诉苦。
“灵若,不要怕,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听说这只白虎很通灵,能听懂人言,她虽然不信,但试试总归是安全点。
白虎又转过头冲她低嚎了几声。
“你同意了吗?”上官剑文试探着问。
白虎又盯了她一会,最终点了点头。这一动作说明它是真听得懂人言。
上官剑文压下心中的震惊,近到白虎身边。一边为它上药,一边打量起那块墓碑。墓碑的样式很朴素,只是刻在墓碑两旁的一箫一琴让它有点与众不同。墓碑正中,苍凉的字体透露出刻碑人当时的心痛。
“母李氏落明之墓。子李凌天敬立。”
几个字刺痛了上官剑文的眼睛,李凌天的母亲名叫“落明”?!上官剑文压抑着内心的那份惊慌与不安。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放在灵若身上,可那碑文一个劲的往他脑袋里钻。
李凌天的母亲竟然叫落明!
“喂,你干嘛跑来?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多休息。”李凌天突然出现。
“那你干嘛来啊?你不是说不准给灵若上药吗?怎么?不守信用啊?”
“这与信用无关。而且,我只是来看看它死没死。”李凌天死要面子。
“哼!”上官剑文很不给他面子,“你看到了,它没死。可以请回了。”
“不,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我不用你管!”上官剑文立起身,转身要走。只是……
“我说过你应该多休息。“李凌天抱起几欲摔倒上官剑文,回身走向寨中。
“你放我下来!”不曾与人如此亲近的上官剑文脸颊微红。
“你自己还能走吗?”深知她此时情况的李凌天此言直接封住了她的嘴,让她无话可说。
上官剑文安静的待在李凌天的怀里,犹豫半天,终于问出那句话:“李凌天,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是不是如她所想,他…..
“你不要多心。你是夜月国来此的客人,如若有事,我不好交代。”
李凌天的声音中,不带任何感情,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感受。
上官剑文轻轻抱住李凌天,“我知道,我没有多心。”那份感觉是不会错的。那种温暖……
李凌天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抱住上官剑文回了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