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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番外(1)

小说: 他是四爷他是皇 作者: 晓娇娇 字数:2055

  毕露,我的五女儿。女红不会,画画不会,写字也不会,唯一的强项就是唱歌。

  为了让她出息,唯一一个选秀的名额,我给了她,可是我却没想到她竟然不去,为此,我大发雷霆,甚至打了她一顿,把它扔进了草房。女儿家家的,像什么样子?以后是要嫁人的。

  这天,我去了草房,却听到一阵哭泣声。一紧张,不是吩咐奴才照顾好她么?一到门口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是怕我再打她,竟害怕的哭了起来。这孩子,我笑了笑,走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她,咧着嘴对我笑,我突然愣了楞。只是这打,还的确把她给大打聪明了,竟说什么原来是让我担心了,这还是那个毕露么?他没管多少,也就答应了那个可有可无的要求,带两个人进宫?真不明白他这个女儿的脑袋里整天在想什么。

  过几天是她的声音,也就为此办了个家宴,却没想到,皇上会来。当皇上来的时候,正好上演了那幕。露儿正伸出脚踢向芳芳。

  却被皇上给喊了下来,当我看到后,吓的差点晕过去。这…这是真碰巧了么?这还成什么样子啊!

  也许是老天有眼,皇上竟有心无心的叫上露儿去参观院子。我连忙给她使眼神,而她却茫然的看着我,希望他看懂了才好。目送皇上离去,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再次从院子里出来后,皇上是一脸的高兴,而露儿却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低着头跟在后面。我一问田括,才知道,皇上这是看中了她,要把她带进宫。

  我瞅着那个傻丫头,真是不知好歹,我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能把他安排到宫里去,现在正好了,她还这个表情。笑啊,给我笑一个。我在她的正前面给着她眼神,她却给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无奈的一摇头,这样就送进去了,到底是好是坏?毕竟,宫里有褆儿和小妹,他们都能照顾到露儿。

  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本来一切都安排好的,露儿会被选为嫔。可是,皇上却说什么尊重她,让她当个宫女。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病不起,在床上一趟就是两三天,可我却没让人给她汇报。

  几天后,从宫里传来的消息,露儿因受到惊吓染了虚症。惊吓?我对于这个原因感到怀疑,可是怀疑归怀疑,我还是去看了她。去的时候,正巧四阿哥也在里面,刚想出来,四阿哥却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点了点头,恭送他离开。

  “还在怪阿玛?”我有些咬牙,这个女儿是我爱的,甚至比任何一个儿子更加要爱,可是她却不懂。罢了,不懂就不懂吧,做到该做的就好了。

  “为何要怪?难不成是阿玛安排的皇上在那天到来?露儿看…不大可能吧!”我有些愤怒,莫名的愤怒,但不是对她的愤怒,我捏紧了拳头,深呼吸了一口,甚至从牙缝里说出的那几句话,我转头离去,甚至没有停顿一下。

  估计得半个月后了,再次见到露儿,是在康熙那里,她过得很好,她的表情告诉了我。

  不知皇上是故意的还是怎样,竟问起了元旦的事情。我也是一一回答,只是加上了一点,露儿独唱。她的歌声一直是让我感到骄傲的。

  正要放茶杯的她听到这,竟一个愣神摔碎了杯子。我惊得刚要起身,却有没有动,看着她一个人拾起地上的杯子。

  之后,皇上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明珠啊,朕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对于康熙,他的心思就算是我也时常猜不透,但是我的心思,他却看得明了的。如果这一切不是为了她以后铺后路,我又何必呢?

  我退下走了,走在御花园,一个个人对我行着礼。难道,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为了这一个一个的吉祥话?难道,鳌拜的例子我没看透么?但又如果不是索额图那个老家伙,我就怎会这样,要死,也要一起死。

  元旦那天,我早早的去了乾坤宫,因为是老臣,所以都坐在了离台子十几米远的地方。今年皇上龙悦,竟把已经告老还乡的大臣都叫了回来,当然,这包括着魏东亭。

  “明珠哟,还是老样子!”他打趣着我,毕竟,我们都是那一辈的人,跟着曾经皇上的心腹。对啊,那仅仅的曾经了。

  “哪呀,你也没变样!”我拍了拍他,还没多说几句,门口便响了起来,皇上来了。

  “哈哈哈哈,东亭,可想死朕了!”皇上一挥手,所有人都站起来了,他直径走了过来,搂住了魏东亭。我悄悄地退去一边坐了下来,时不时的旁边的老臣慰问几句。

  “老明哟,怎么样,终于把你女儿捧上来了?”索额图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我厌恶的移了一下座位,毫不关心他的问题。

  终于,一个又一个的节目过去了。第五个节目就是露儿的,可是没想到,台上只摆了个琴,却没有人。

  正焦急中,缓缓的琴声飘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是露儿。她批着一层白纱,度的银边更显出她的那种气质。

  她缓缓的唱着,闭着眼,好像在她的眼里,他的声音,像是能消除一切杂念,让人空灵,让人回忆。

  一曲毕,她谢幕,却被康熙叫了下去。我一勾嘴,看向正嗑瓜子的索额图,而他也朝我这个方向看,我一瞥他,又回过头来。

  看台上又开始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如此的大好心情,我多喝点酒不是荒废了这日子?独自喝着酒,要头笑着。

  “老家伙,你这女儿随谁啊?你那公鸡嗓子可生不出着女儿。”索额图接着酒劲,走了过来,手搭上了我的胳膊。

  我一甩,甩掉了他的手。听到“老家伙”这个词,心里不禁心酸了起来。曾经,他们是朋友,知心的朋友,是皇上的左右手。而如今,他们却成了敌人,皇上也开始对他们忌讳起来,曾经在沙场上作战的朋友,现在竟开始比谁先死,谁死得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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