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星空神情焦急地喊道,想都没想,脑子里只剩下那个小木盒,目光追着小木盒,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冷暮熙的目光由冰冷变得狠毒,看着慢慢平静的湖面,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夏星空,去给叶真实陪葬吧!”
本以为计划得逞,谁料到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她的身体,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是一只拥有剧毒的淡紫色蜈蚣,紧接着她便感到身边有个人影疾驰而过,随之响起的是扑通的落水声。
跳下水之后星空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水不断进入她的身体,这种感觉让她几乎窒息,她以为她必死无疑,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股力道强行拥她入怀,模模糊糊中看见个人影拥着她向岸边游去。
上岸后,率先冲入耳朵的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来源于冷暮熙,而星空依旧被他紧紧抱着,身体难受得要死,不断呛出水来。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耳边接着响起温柔无比的男声:“跟我走。”
还没等她说话,他的手臂便已伸向了她的膝弯处,把她抱起,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她感到一滴水滴掉落到了脸上,勉勉强强地睁开眼,是那张熟悉而俊美的面孔。
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他现在看来,就跟她一样狼狈。
“还笑,你是笨蛋吗?明知道冷暮熙想要你死你还要一个人去赴约。”他的神情逐渐变得温柔,目光变得柔和,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我还是想说那句话,因为那件东西对你重要。”她白皙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嘴角依旧挂着明媚的笑容。
他一愣,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你为什么会来救我啊?冷暮熙怎么样了?”
即便是冷暮熙想要她死,她还是不忘关心冷暮熙的死活。
他垂下眼眸,看向她,她漂亮的面容倒映在他碧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光芒,令人炫目,嘴角上扬,语气中竟是满满的温柔:“我知道冷暮熙会得寸进尺的,所以我就抓了她的母亲,可是她的母亲早已经死了,我才想到冷暮熙拿到那件东西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去复活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可她却又说那件东西还在她的手里,她之前想要害你,后来我才想到她针对的只是你,冷暮熙,已经死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直觉。”
星空不禁撇撇嘴,她可不相信什么直觉。
周围的景物开始陌生了,月亮躲到了云层后,黑暗更深了,她一时有些心慌:“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眸色一深,扬唇邪笑:“跟我回家,我今晚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这……这不好吧,我,我还是回家吧。”那种心慌的感觉更甚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她今晚不能待在这里,否则……
他却沉默了,眸子如夜空般深邃,看不到眼底隐藏的情感。
前方突然出现了点点亮光,昏暗的路灯发出懒洋洋的光芒,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有一座豪华精致的别墅。
凌越抱着她走进了那座别墅,打开灯,这里的摆设豪华奢侈得让她惊叹,墙壁上还挂着价值不菲的名画,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骄傲的光芒,但却冷清得很,除了他们两个,一个人影都没有。
凌越放下星空,强行把她推进浴室:“快去洗澡,限你十分钟内洗完。”
“喂,十分钟怎么够啊?”星空不满地嘀咕着,但心头却是甜滋滋的,任谁都无法忍受全身被水浸湿,湿湿黏黏的感觉吧?但凌越还是把浴室体贴地让给她。
被赶着洗战斗澡的她,来不及事先准备换洗衣服,冲完澡,她只披了件粉红的大浴衣,任湿发披在背后,有几分纯真的性感。
她一走出浴室,凌越就急匆匆地踏入,也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还是洗完澡舒服一点。
她来到二楼,有些发愣,我勒个去,这房间也太多了吧,哪间是卧室?
十分钟后,她才找到一间男人的卧室,房间里清一色的是冷色系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走进房间后,她顿时感觉到丝丝凉意,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卧室?”身后响起性感的男声,她转过身,愣住了。
他的身材好得不像话,只在腰上围上小浴巾,充分展露出他完美的肌理线条,和结实强健的长腿。
她瞠着大眼看着他那半湿的发、俊美的五官、性感的男性喉结、淌着水滴的结实肌理,然后大大的吞了口口水。
“怎么了?”他神情略带疑惑,夏星空怎么是一副看到美食的表情?慢慢向她靠近。
“别过来!”星空这才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他要是过来她的心脏会爆炸的!
他止住了前进的脚步,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声音低沉魅惑:“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哎呦,当然是你的房间了,其余的房间可都是美女住的,还性冷淡,我看不像。”星空语气略带嘲讽,但还不忘偷偷打量着他。
“我本来就不是性冷淡,只是心里只有真实一个。”凌越迫近她,发上的水珠流下滑过额际、下巴,—直到他那结实的肌理、平坦的小腹,没入浴巾内。
太……太性感了。
星空又咽了口口水,努力的后往退缩,直退到毫无退路为止,警惕地望着他:“你想干嘛?”
“你前天说的那些话,是在告诉我,你想要离开我吗?”
那种对她难舍难分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拉扯着。他居然感觉到害怕、简直见鬼了,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可想到那天她对他说的话,他心头却一阵难受,一点都不想放她走!
他是怎么了?他是喜欢她,喜欢她的真,她的傻,她的全心全意,但此时此刻他却发现,他对她的独占欲,犹如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野心……
就算对叶真实,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