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投稿

第九章

小说: 离越 作者: 以离 字数:5125

  “罗管家,现在我们怀疑你是十八年前沈氏灭门一案的凶手,你服是不服?”杨浔盘问管家道。

  “姑娘,冤枉啊,案发当日,小人已经被迷晕了,小人哪还可以去纵火行凶啊?”罗管家跪在地上求饶。

  “来人,先把他带下去。”杨浔命令道。

  “来人,带花农上来。”杨浔道。

  “是,杨姑娘。”捕快们下去将花农提了上来。

  “姑娘啊,姑娘,我只是一个种花的我怎么会是杀害沈家十八口的凶手呢,姑娘啊,姑娘啊,姑娘求你早日找到凶手。还小人一个公道啊姑娘。”花农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把他先带下去。”杨浔顿时感到头疼。

  “浔儿。”杜协走了进来。

  “杜协,你不是随皇上他们去皇陵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浔问杜协道。

  “我提前回来了。”

  杜协道。

  “怎么了,为了这件案子头疼?”杜协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案子的?”杨浔问道。

  “早就听说了,女神判,知道外面现在有多少在议论你了吗?”杜协道。

  “人多才会压力大,要是福尔摩斯在那该多好啊?”杨浔期盼道。

  “别妄想了。”杜协打消杨浔的念头。

  “想想也好,你觉得,这三份证供哪份比较可疑一点?”杨浔问道。

  杜协接过杨浔手中的证供。

  “来人那,去查一下三个人的经济状况。”杜协对捕快说道。

  “这有什么关系吗?”杨浔问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罗管家在案发当日会好好的昏厥在花圃。有没有想过,他和花农串通了呢?”杜协道。

  “可是,呈堂的戒指,也不见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起诉他们呢?”杨浔问道。

  “喜喜就是关键”杜协道。

  “喜喜?”杨浔不解。

  “就说喜喜记得那人手里戴的戒指的图样。”杜协道。

  “这不是唬人吗?”杨浔问道。

  “唬人也得唬人了,不然,十八年前的事情,谁会记得那么清楚?”杜协道。

  “说的也是。”杨浔便按着杜协所说的去做。

  ………

  “书严,靳儿呢?”夏炻问书严道。

  “靳儿刚刚不是骑马回来了吗?”书严不解的说道。

  “不可能的,我一直在这儿,如若靳儿回来了应该我也看的见才是的,可是我刚刚没有看见靳儿回来啊。”夏炻道。

  “靳儿还没有回来?”书严有些着急。

  “为什么靳儿会独自一人走掉?”夏炻不解的问道。

  “我们…我们………我们把靳儿让给对方。”书严道。

  “你们当靳儿是什么?是物品吗?是你们能够随便让过来让过去的吗?”夏炻生气道。随即骑马出去找寻靳儿。

  我们只是觉得靳儿喜欢的不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书严苦笑道。

  “每次都这样让人操心。”书严无奈,只好骑马出去再寻找靳儿的踪迹。

  “靳儿。”书严来到皇陵,可是皇陵却一无所有。

  “靳儿。”书严去问玄成,可是玄成也不知道靳儿的下落。

  落寞的书严来到了独境。可是却在独境看见了靳儿的身影。

  靳儿。他想喊出来,可是他决定不打扰她。因为刚刚,他们真的做错了,错的非常离谱,竟然会把自己一直喜欢这得人让给别人,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

  “踏雪。你知道吗,夏靳不想选择,我也不想让他们帮我选择,靳儿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是每个人都待靳儿太好,靳儿真的不想破坏这份好,这样的好,是靳儿一直在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感动。”夏靳对着南狁成的马匹踏雪说道。

  “靳儿。”书严在后面轻轻呼唤。

  “对不起。”书严道。

  “书严哥哥,靳儿没事。书严哥哥真是聪明,懂得来独境找靳儿。现在的靳儿,才真的是孤独一人。”夏靳说完便自笑了下自己?

  “靳儿。”书严难过的呼唤道。

  “书严有你,并不是孤独一人,那么靳儿,也不该是孤独一人的。”书严道。

  “书严哥哥,没用的,靳儿来到独境,就是这层意思。书严哥哥应该懂。”夏靳道。

  “斯兰格觉夏靳,我不懂。如若你真的打算自己孤独一人的话,你何必到这儿来?你明知道书严会寻过来的。”书严道。

  “书严哥哥,靳儿真的不想被你们这样塞来塞去的。”夏靳说完躲在地上无力的哭了起来。

  “我不坚强,可是我总是逼着自己坚强,我每次难过都不敢让你们看见,可是你们却不懂靳儿的不快乐,我难过,夏靳很难过,夏靳难过的是自己再也不能够变回柳蓿,再也不能够不难过。”

  夏靳就这样一一诉说着自己的不快乐,而他,也在旁边一一的聆听着,什么都不说。

  “靳儿,无论你选择我们三个之中的哪一个,我们都不会反目成仇的。”书严道。

  “书严哥哥,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好,但是靳儿真的不想选择你知道吗?靳儿不想伤害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我已经被你伤过了,伤得那么彻底,可是在夏靳再次出现在书严的世界的时候,旧伤全部愈合,我书严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书严真的很想笑自己,但是看到靳儿梨花带雨的在自己面前哭得那么的惨,他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他知道,他自己很爱很爱夏靳,因为他说过的,为了靳儿,书严再挨几剑也无妨。他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只要夏靳要得话。

  ”靳儿,对不起,别再哭了好吗?”书严规劝道。

  “书严哥哥。”夏靳说着抱住了书严。

  靳儿,但愿岁月安好,让书严就这样,一直,一直守护着你的世界,让夏靳不再遭受伤害,至于我,我会努力的将夏靳从心底抹掉,将她当做自己生命中的过客一般忘却掉,忘却掉。

  两人策马回到了客栈。

  “靳儿,你去哪里了。”夏炻紧张的抱住夏靳。

  “哥,我没事啊,这不是好好的吗?”夏靳说着转了转身。

  “以后可不许这样悄无声息的让我们害怕了,他们三个人不喜欢靳儿,还有哥哥喜欢靳儿,靳儿别再消失了好吗。”夏炻紧张的忘记了书严的存在。

  “靳儿,你先歇息着吧。”书严说完转身离开。

  “哥,没事的。没事的。”夏靳安慰夏炻道。

  “我好不容易才将靳儿寻了回来,我不可以再将靳儿给丢了的,那样夏炻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夏炻道。

  “哥,没事啦,靳儿这次绝不离开。”夏靳道。

  “嗯。”夏炻应着。

  “都是快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依赖自己的妹妹。”夏靳取笑道。

  “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保证告诉他他爹啊,是没了他姑母就着急的不得了的人物。”夏靳道。

  “没事吧?”夏炻知道靳儿在隐藏自己,关切的问道。

  “在哥哥面前,不用掩饰自己。”夏炻道。

  “哥,我先回房歇着了。”靳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进屋去休息。

  哥哥希望靳儿永远快乐,而不是像这样隐藏你自己。

  “浔儿,怎么样?调查的结果出来了没有?”杜协问道。

  “你说的果然没错,我调查出来的结果真的是罗管家有问题。但是,花农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这个罗管家,在沈家灭门之后。得到了一大笔财产,可是一夜之间竟然都丢了,我也询问过给罗管家看病的大夫,他说罗管家这些年都在坚持服药,可是,他身为一个管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现钱连续几年用那些高档的药材?很明显,是罗管家监守自盗。”杨浔一板一眼的说道。

  “分析的真好。”杜协夸赞道。

  “还不是有你这个名师提点?”杨浔道。

  “还是快点抓人吧。”杜协规劝道。

  “是。”杨浔豁然开朗。

  “罗军,你自恃是沈府管家,不仅坚守自盗,还杀害了沈府十八条人命,你认是不认?”杨浔坐在公堂之上审问罗军。

  “姑娘,姑娘,冤枉啊。大夫已经证实了我在罹难当日,被人迷晕了,我又如何杀害沈府十八人?”罗军为自己辩解道。

  “罗军,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便来梳理一下,你行凶的作案手法。首先,你将沈府十八人一一杀害,还将沈府孤女沈喜卖给了人口贩子。其次,你在纵火之后,自己到了花圃服下了自己给自己准备脱罪的毒药。以至于让官府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可是天网恢恢。你终究逃不过王法的制裁。你将沈大人送你的一枚戒指,遗失在了犯罪现场,所以你买通了衙门的捕快。带上来!”杨浔对着众捕快说,捕快下去将另一名穿着囚服的捕快带了上来。

  “陆永,你好生看看,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十八年前买同你将戒指偷走的那个人。”杨浔指着罗军向陆永指示道。

  “姑娘,就是他,我还记得,他给我银子的时候,手腕上有颗痣。”陆永指着罗军说道。

  “你,你血口喷人。”罗军有点按耐不住

  “来人啊,掀起他的衣服,看看手腕上方有没有一点痣。”杨浔吩咐道。捕快上前将罗军的衣服掀了起来,果然看见了里面有一颗痣。

  “禀姑娘,确实有一颗痣。”捕快说道。

  “你先下去吧。罗军,你还不肯认吗?”杨浔问道。

  “好,你不认,我让证据出马。这枚戒指上,有罗管家你的指纹吧?忘了告诉罗管家了,这枚戒指,除了陆永碰过之外,是没有人可以接触的到的,除非,你是凶手,所以才会接触的到这枚戒指,忘了告诉罗管家了,每个人的指纹都不一样,我只要在扳指的内部采集一些印迹,我想想要找到罗管家的指纹应该不难的吧?姑娘我在别的国家学习过,如何采集指纹,罗管家是打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如若在最后,我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罗管家弑主毁屋,那么,我想就该不会是斩头这么简单的了。听说过五马分尸啊,就是用五匹马,分别绑上手脚和头,让五只马同时朝不同的方向前进,我保证,罗管家会更喜欢这种死法对吧?”杨浔问道。

  “靳儿,我们该出去了。”玄微道。

  “知道,皇帝哥哥,靳儿会尽快用最快的行程赶路了的。”夏靳道。

  “但愿能够早些回到京都,实现我的灯火通明计划。”夏靳道。

  “一定会的啊。”夏玄微附和道。

  “那必须的啊。”夏靳笑道。

  ……………………

  ………………………

  “姑娘既知道了这么多,又何必再问我呢?罗军认罪,可是,若不是我家老爷多般苛刻,我又怎么会这样?他抢了我最喜欢的女子来当小妾,他可有考虑过,我这个当下人的想法?他罔故法纪,既然有了夫人,又何必这样对待我?我不服。凭什么我一辈子就得屈膝与他的脚下?”罗军道。

  “那你可又知道,我爹的一句戏言,却导致了自己的杀身之祸,他说他要娶小翠姑娘,可是他却是再让下人为你操办婚礼事宜,他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第二天的惊喜未至,却再也送达不了了。罗管家,你好狠的心啊,究竟我们沈府哪一点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对待我沈喜,对待我的一家人?”沈喜前来公堂讨回个公道。

  “你知道吗,奶娘对我说,是我爹,是我爹要给你操办婚礼,是在给你娶媳妇,可是你呢,你却把心一横把我爹给害死了。我爹说的娶小妾,是按照着我爹娶小妾的规格来给你娶媳妇。罗管家啊,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可是你呢,你却杀了我沈氏十八口,呵呵,这就是我爹所该积聚的福报吗?难道这就是我沈府所该得到的一切吗?”喜喜抓着罗军的衣领问道。

  “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小姐,罗军对不起你们沈家,罗军对不起老爷夫人,罗军更没有资格娶小翠。我罗军不是人,我罗军简直就不是人。小姐,小姐,小姐请你原谅罗军。”罗军听完以后心一阵一阵的凉透了。

  “什么福报啊,简直就是恶报,我爹待你那么好,你的一时仇恨,却让我沈喜从此无依无靠,你让我如何是好?让沈喜一辈子活在好人却因为坏人的一时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做法中度过这一生吗?罗管家,沈喜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是你,是你让沈喜变成了孤儿,是你让沈喜不再依赖父母,是你,是你害得沈喜家破人亡。沈喜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沈喜说完,罗军便被押解下去了。

  “喜喜,没事了。”杨浔关切的抱着喜喜。

  “浔儿姐姐。”

  “没事了,喜喜,都结束了。”浔儿安慰喜喜道。

  “耶,总算是回到京都了。”靳儿一进城门就欢呼雀跃。

  “那姑娘还真有办法呢。”

  “谁说不是呢,二十年前的案子翻出来审理都翻案了。”

  “要是我们微盛国都有着这些好官那该多好啊。”

  “真希望那位姑娘就留在这儿当知县大人好了。”

  “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皇亲国戚呢。”

  一进城门就听见众人议论杨浔的话语。

  “这位大婶,发生了什么事?”单欲上前问道。

  “微盛国衙门最近审理了一件十八年前的案子,案子不知道有多曲折呢,可是知县府衙里的女神探,竟然没超过三天的时间就将这个案子给破了呢。所以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个女神探究竟是谁呢。”被单欲喊住的的大婶回答道。

  “这样啊。”

  单欲回到自己的府邸后看见杜协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

  “杜协,你在做什么?”单欲问道。

  “她说,她要嫁给达官贵胄。”杜协说道。

  单欲明白杜协说的是谁。所以他不言语,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倾听。

  “最近微盛国出了位女神探,你知道是何方神圣吗?”单欲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浔儿。”杜协无心的回答。

  “怎么会是浔儿?”单欲十分不解。

  “她给她从揽月小筑带回来的两个小姑娘其中的一个申冤来着。”杜协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莫不是真的将书瑶让给那些个她连认识都不认识的达官贵人?”单欲问道。

  “我不这样,我又能怎么样?”杜协冷笑。

  “路是她自己选的,难不难走都得她自己走下去不是吗?她书瑶竟然要选达观贵人,我杜协还可以够怎么做?阻拦她吗?呵呵。”杜协冷笑自己。

  “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子的。别闹了,书瑶若是真的嫁给了别人,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单欲规劝道。

  “我怎么会呢,她自己选的。”杜协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书瑶的路是自己选择的与他无关。

  “杜协!”单欲有点生气,他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明明相爱却要如此错过。

  “你同靳儿不也是这样吗?她爱你,你不爱她,她不爱你了,可是你却死命的爱她,你们究竟是在做什么?”杜协反问道。

  “我同靳儿的事情,与你无尤。”单欲道。

  “那么我同书瑶的事情,也与你无尤。”杜协道。

  “爱怎样怎样!若是你不肯将书瑶挽回回来的话,我相信你会后悔的。会后悔一辈子的。”单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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