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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说: 总裁,居心叵测 作者: 红康乃馨 字数:5916

  “不懂?”言桀挑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美好的风景,海藻般的秀发在墨绿色的床单披散开来,白皙的身子没有丝毫遮挡,哪怕早已血脉喷张,可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蛊惑地一笑,“我又怎么舍得你疼呢?SO,自【间隔】慰……懂不懂?”

  一口气,就这么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唐素苧四肢冰冷,不知所措地看着言桀。

  他,刚才,说了什么?

  她知道,这个邪恶的男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她,羞辱她,为了初夏,她也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可他偏偏就能超出她的思考范围之外,挑战着她承受力的底线!!

  “不懂吗?”言桀勾魂摄魄地笑着,俯下身,轻轻吻着她冰凉的脸蛋,执起她纤长的手,细声道,“就是,用你自己的手……”

  “不!不要!!”

  唐素苧突然歇斯里地的捂住耳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推开了压在身上的言桀。

  无力的感觉,来的这般快,这般凶猛……

  从唐慧嫁给莫安国后,她学会了打架,学会了泡吧,当上学校的大姐大,一直以为,自己是站在高处支配别人的人,可蓦然发现,原来,她什么都不是!

  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言桀,她没办法,没办法做到这么下【间隔】贱地把自己的自尊狠狠踏在地上!!

  “你不愿意就算了……”言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直接往初夏的方向走去,刚刚蹲下身子,初夏已经七手八脚地抱住他,开始胡乱吻起他的脸颊。

  这香【间隔】艳的一幕,实在太刺激眼球,耳际传来初夏的娇【间隔】喘声,抬头看着初夏的缠着言桀的媚态,唐素苧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也不顾浑身赤【间隔】裸的身子,突然跑过去,开始拼命地拉初夏。

  初夏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着言桀,唐素苧根本拉不开,冲动之下,狠狠甩了初夏一巴掌。

  耳光,这是很伤人自尊的打法。

  这辈子,她只打过张凯一次耳光,却没想到,自己打的第二个人,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疼痛,似乎让初夏恢复了少许的清明。

  在她满是迷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唐素苧倏地把她从言桀怀里拽出来,用手蒙住她的眼睛,“言桀,给她解药,平安送她回家,你的目的是我,我已经站在这里逃不开了,所以,你没有必要再为难初夏了!”

  唐素苧满是疲惫的说道,她能清楚感觉到初夏那热的不寻常的身子,春【间隔】药的厉害,她也不是没有听过,她怕,怕再拖时间,初夏真的会欲【间隔】火焚身而亡……

  沉痛地阖上眸子,一次,就这么一次,这次过后,划清楚河汉界,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见言桀依旧冷着脸没有丝毫表情,唐素苧蓦然一阵心慌,唯恐初夏重蹈自己的覆辙,脱口而出,“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拜托你,先把初夏药解了,送她回去,好吗?”

  **

  “她的药就是男人,要这么解?”言桀环抱双手,看着唐素苧脸上的惊慌,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起来,“唐素苧,你以为春【间隔】药是棒棒糖,说吃就吃,说吐就吐吗?”

  身子难以控制地踉跄了后退几小步,小脸煞白煞白的,求救地看着言桀,下意识地呢喃着,“那……那怎么办?”

  她纯洁的初夏,难道就要这样子毁了吗?

  不!不要!!

  眼里迅速升起一片氤氲,本就清澈灵动的大眼,此刻更添几分楚楚可怜,就这样,哀求般望着言桀。

  他不会做没有保证的事情,既然她来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就一定会有办法把初夏弄回原来的样子,唐素苧在心里自欺欺人地想着。

  冰蓝色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晦暗,真是奇怪,她这样含泪看着他,竟让他真的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般!

  拿起旁边的床单,直接盖到她的头上,冷冷地命令道,“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了!!”

  唐素苧满是担忧地看着怀里的初夏,久久不愿迈开脚步。

  “刚才谁说要乖乖听话?怎么,唬我呢?”言桀的声音不难听出几丝愠怒,唐素苧小心翼翼地把初夏放到床地上,一步三回头地往浴室走去。

  正准备关上浴室门的瞬间,听到言桀似乎拿起手机在吩咐什么,敏捷地捕捉到“初夏”两个字,重重松了一口气,初夏,应该是安全了吧!

  一个澡,唐素苧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她多想,就这样躲在浴室里,永远不用去面对外面这个男人,那该多好!

  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好像算准了时间似的,她刚刚冲完身子,准备关上水,敲门声就如约而至。

  在这个总统套房里,能这么肆无忌惮敲门的人,除了言桀,还能有谁?

  捡起地上的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身子,哪怕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这个举动是多么多余。

  她不是曝露狂,没有在别人面前裸【间隔】体的习惯!

  关上浴室的灯的同时,扭动浴室的门,却发现,外面,竟是漆黑一片。

  下意识退回浴室想要开回灯,可身子却被一股强悍的力道卷去,披在身上的床单,是被近乎粗暴的动作撕开来,身体被禁锢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和冰冷的墙壁之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的心微微不安的颤动着,可是,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腿被扯高,紧接着,他的炙热,就这样横冲直撞的冲了进来!!

  疼……

  好疼……

  这是唐素苧唯一的感觉,第三次了。

  本以为,这一次会好受一点,可好像,比第一次第二次,都还要疼上千百遍!!

  这样的体位,有利于他野蛮的索取,也有利于他更深的撞击,唐素苧疼的佝偻起身子,可言桀却掐着她的肩胛骨,把她钉在墙上,强迫她舒展开身子迎接他。

  唐素苧被迫承受着这一场狂风暴雨,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在心里拼命的安慰着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就算是为了初夏,她现在也一定要忍着、熬着、守着。

  这次过后,就如平行线,再无相交。

  唐素苧就抱着这样的念头咬牙承受着,在她几欲承受不住时,才感觉到他的火热种子在她体内炸开来,轻吁一口气,以为一场战术总算结束了,却没料到,人家言桀压根没有想过就这样子放过她!

  分身甚至都没有抽出体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大床。

  黑暗中,两具身体无止休地缠绵着,因为之前有过一次的发泄,这次言桀的战斗力更是持久,而唐素苧同时也惊恐地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那种痛苦,却又如同濒临死亡般的快乐。

  理智和身体在进行一场拉锯战,唐素苧庆幸,现在屋子里一片黑暗,言桀看不清她脸上的纠结,最后,终是理智占了上方,张嘴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背,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她几欲作呕,却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好像一只饿了很久很久的狼,不知节制地变换着姿势要她,放下已经布满牙印的手,被迫跟着言桀在情【间隔】欲的海洋中浮浮沉沉,一次又一次的高【间隔】潮,他火热的种子每次都如熔浆般在她身体最深处爆炸开来,小腹胀的她开始难受。

  身体一冷一热,冷到极致,热到极致,反反复复,到最后全然没有感觉了。

  下身好痛,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般,可当疼痛深入骨髓,麻木地感觉不到疼痛了……

  每次的暴风骤雨后,都以为是黎明的曙光,可每一次,等来的,却是更为惨痛的折磨。

  撞击、抽动、冲刺,他就像一台安装了强力马达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知道唐素苧实在受不了昏厥过去,恍惚之中,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是没有停歇的迹象。

  ……

  ……

  床头柜上小台灯晕开暖黄色的光芒,散落的衣服、凌乱的大床,暧昧的气息也还残留着,随处可见的糜烂。

  言桀倚在床头,点燃一根雪茄,幽暗的房间又笼罩上一层烟雾,他精壮的身躯不着寸缕,猛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垂眸看向躺在一旁的女人,床单滑倒她的胸口,酥xiōng半掩,说不出的妩媚和风情。

  他想,他是疯了!

  因为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因为她刚才泪眼朦胧的样子,他失控了。

  这在他的世界里,是从未有过先例,当然,这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所以,刚才,他是故意的,故意没有用任何技巧地冲进她的身子里,可该死的,那紧致的温暖包裹着他时,他竟然还觉得有几分满足……

  是因为自己平时选的大多都是大胆放【间隔】浪的欧美女人,如今换种口味,一个东方小女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失控了?

  他想,或许,他需要的,是厌烦,是腻味!

  而厌烦腻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时时刻刻锁在身边!!

  唐素苧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头柜那盏小台灯依旧亮着,一阵冷风吹过,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既然开着窗,那现在,应该是夜幕降临了?

  想要撑起身子,却意外地发现,浑身酸痛。

  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甘、愤怒、悲哀,瞬间百般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却又无可奈何。

  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白光,初夏……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咬了咬牙,撑起身子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

  如果说,第一次,是她在墙上床单上乱画乌龟,惹恼他才会有第二次,那第二次就是拧了他的二兄弟才会有第三次,那这一次,她什么都不做,打落牙齿和血吞,至少能够划清界限了吧!

  总统套房……

  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有钱人吧!

  像她这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还是回归自己平平淡淡的小生活比较正常。

  艰难地迈开脚步,她太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甚至没有心思去浴室梳洗打理一番,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卧室的门准备离开。

  然,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把,门从外面推开来了。

  唐素苧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望着面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自认很是迷人的微笑,缓缓开口,“言先生,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言先生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希望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几次,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冰蓝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井水不犯河水?

  呵,她想得美!

  这场游戏,他言桀没有喊停,就算她不愿意,也必须陪他玩下去!!

  唐素苧准备从另外一边走出房间,言桀身子一闪,挡住她的路,蛮横地扣住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就往沙发走,直接把唐素苧安置在他的腿上,修长的指尖,游离在她光滑的脸蛋上,一嗤,“就这么想离开?唐素苧,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从她惹了他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关系,就不会这么轻易的划清!

  从面前水晶茶几下抽出一份文件,优雅地打开,看着唐素苧,蛊惑般诱哄道:“来,签了它……”

  唐素苧将信将疑地接过言桀手里的文件,白纸黑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手一抖,文件“砰”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什么意思?”唐素苧怔忪道,因为激动,倏地站起身,只是,刚刚站起身,又被言桀一拉,撞进他宽阔的怀抱里。

  拥抱的温度,明明那么暖,可她,却冷的瑟瑟发抖。

  不!

  她不要成为这个男人的傀儡!!

  言桀无视唐素苧的讶然,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递给唐素苧,纸张冰冷的温度,让唐素苧触电般地缩回去,在看见言桀万般自信的眼神后,突然夺过文件,歇斯底里把它撕个粉碎。

  纸屑,洋洋洒洒飘下,破碎的纸片,洒在地毯上,再无拼凑完整的可能,唐素苧突然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我特地复印了好几份,这里还有,如果你觉得不够畅快,尽管撕,撕到你愿意签为止……”言桀笑着道,可冰冷的语调,不自觉让人打了一个冷颤。

  他真的好可怕……

  看似邪魅无害,其实强大的让人生畏。

  唐素苧冷冷看着言桀手里的文件,讥笑着,老天是故意整她吧!

  明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却又把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她才二十岁,一辈子还很长,她很多未来的规划还没来得及实现。

  这个男人,他凭什么剥夺她这些权利!!

  紧握起拳头,良久,才努力用自己最平静的声音,开口问道,“言桀,给我一个理由。”

  “让你当我的暖床工具,需要理由吗?”看着唐素苧苍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言桀挑眉,倏然松开紧扣着她腰肢的大掌,慵懒地往后仰,“当然,你也可以拒绝,如果,你不想你那好朋友的事发生第二次的话……”

  “言桀,你可以再无耻一点点!!”唐素苧是生气的大吼,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是握住了她的软肋,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她愤恨,她不甘,却又清楚的明白,她根本没有力量跟他抗衡!

  言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唐素苧的话,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手里的文件直接丢在茶几上,不耐烦地说道,“签不签,一句话,唐素苧,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

  唐素苧苦笑,签或者不签,他问的真好听,可从始至终,他步步紧逼,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吗?

  颤抖着指尖,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屏住呼吸,一字一行阅读着,哀莫大于心死,奇迹般的,看见这些屈辱的字眼,她竟然麻木的连愤怒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把文件放回桌上,转头冷冷望着言桀,尔后,红唇轻启,“期限?”

  “什么期限?”言桀故作疑惑。

  唐素苧也不生气,淡淡从唇瓣里吐出一句话,“做你情fù的期限!”

  “直到我厌倦了为止……”言桀抿唇,突然直起腰,俊脸往前凑近了几分,掐着唐素苧粉嫩的双颊,一字一句地说道,“唐素苧,不要让我太失望,所以,千万不要太早爱上我……”

  “爱上你后,然后毫不留取甩了我?”唐素苧讥讽到,摇着头,直接甩开言桀掐着她双颊的手,“放心,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这个恶魔!”

  提起笔,唰唰唰写下三个字:唐素苧。

  一次,两次,三次,这已经残破的身子,言桀,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

  唇角晕染开完美的弧度,可为什么,胸口,还是闷闷的疼?

  大的望不到边际的庄园,花团锦簇的花园,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巍峨耸立的欧式别墅。

  唐素苧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奢华,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别墅里,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地面,挂着名贵字画的墙壁,旋木楼梯,散发着璀璨光芒的吊灯……

  唐素苧总算明白,那个家伙的嚣张狂傲的资本,究竟从哪来了。

  “唐小姐,你好……”

  突如其然的声音,唐素苧下意识抬头,看着面前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女人,硬生生吓了一大跳。

  “我是这儿的管家,王妈,唐小姐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格式化的笑容和语调,音落,带着唐素苧往楼上房间走去,“衣服都已经按照唐小姐的尺寸准备好了,化妆师造型师,估计还要几个小时后才来,唐小姐暂且可以休息一小会……”

  唐素苧打量着这大的不可思议的房间,这就是传说中情fù的待遇?

  怪不得会有这么多人喜欢傍大款!

  慢半拍地领悟王妈说的话,疑惑地问道,“化妆师?造型师?什么意思?”

  “唐小姐,晚上您要和少爷一起参加晚宴,难道少爷没有通知您吗?”

  “晚宴?”唐素苧低喃着,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似乎确有其事,那日签订所谓合约后,她特地跟言桀要了三天时间去医院照顾初夏,倒把这件事忘记了。

  点头答应后,王妈自觉地走出去,给她适应的空间,躺在又大又柔软的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镶嵌着美轮美奂的吊灯,唐素苧突然有瞬间的呆滞。

  温水煮青蛙,会不会哪一天,她就习惯了这种用自己身体换来堕落的生活?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地被人叫醒、下楼,坐在凳子上,任凭七八双手在她手上头上弄来弄去。

  等唐素苧真正清醒过来时,看着镜子里的人,白色素雅的露肩小礼服,柔顺的发丝松松绾起,几缕碎发落在肩头,优雅却又不失俏皮,虽只是略略脂粉淡施,却也丝毫不掩她纯澈可人的气质

  镜子里的人,真的是她吗?

  轻轻抚上脸颊,明明那么熟悉,可为什么,却又有几分陌生?

  ……

  ……

  华丽的宴厅内,罗马式苍穹顶柱,金色复古吊灯,银白绚丽的小射灯星星零零点缀着,甚是耀眼。

  豪华而奢侈,无不彰显着主人非凡的富贵。

  言桀早已不知道被哪群人拉去攀谈了,唐素苧坐在角落处,拿手撑着下巴,大眼胡乱地扫描着四周,无聊地打发时间。

  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宴会?

  明明无趣透顶,可为何,却有那么多人热衷于此?

  小手轻叩着面前的长桌,在扫到宴会厅门口正准备走进来的人后,涣散的眼神倏然聚焦,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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