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村雾费了好大的劲才得知洛丽玛丝玫瑰的生产地方。
洛丽玛丝玫瑰是一种极难养活的品种。它需要合适的温度,合适的土壤,不仅如此还需要人大力的悉心照料。
让他想不到的是木之国这样如此偏寒的国家,竟会生长了如此大片洛丽玛丝玫瑰。
白色的洛丽玛丝玫瑰大片大片的开放着。妖娆的轻轻随风摇动。带来一缕缕清香。在花海的尽头有那么一间很小的屋子。
尾村雾寻到一条狭小的道路,用手轻柔的拨开挡在身前的几朵玫瑰。
非常艰难的走完了这一段路,他站在那小屋前。四处张望查看是否有人。
“你是谁!”
清澈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尾村雾回过身。
一个身穿白色衣服,带着一个高高的白色帽子。黑色的长发在他腰畔轻轻拂动。
一张精雕细琢的脸,冰冷冷的金色的瞳仁。
“我……你是汣罄?”尾村雾反问他。
汣罄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你和松木伶子是什么关系?”尾村雾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听人说,汣罄是松木伶子喜欢很久了的人,可是汣罄却总对她的爱慕视而不见。
汣罄喜欢的那个女孩叫木之瞳,经营一家小小的花店。两人因为都特别喜欢洛丽玛丝玫瑰,常常凑在一起商量着要在哪里种植这类玫瑰。
可,木之瞳死了,没有任何预兆。就在他种出洛丽玛丝玫瑰的那一年。从此他便守在这片花海。
也有人曾怀疑是松木大名的女儿害死的。木之瞳死的那天有人曾看到松木伶子出现在她的花店中。
可毕竟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尾村雾怀疑的第一人便是汣罄。
“没什么关系。”
汣罄蹲下身子,很温柔的拿起剪刀轻轻的剪掉一朵玫瑰放到身旁的花篮中。
“松木伶子死了,你知道吗?”面对他的冷淡,尾村雾倒也不恼。
“知道。”
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是在怀疑我?”
尾村雾很坦白的“嗯”了声。
汣罄“呵呵”轻笑。看着眼前开得正艳的花朵。
“为什么觉得我和她的死有关?”
“因为松木伶子有杀害木之瞳的嫌疑。”尾村雾摆着脸看着他。
汣罄似乎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乐的哈哈大笑。
“就这样?”汣罄轻轻笑着站起身。“还有松木伶子的死与我无关。”说完提着篮子走进木屋。
尾村雾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大片白得透彻的洛丽玛丝玫瑰。
尾村雾微微闭上眼精。一阵清风拂过,吹起漫天的花瓣。
“呐,汣罄。”她扬着笑,蹦跳到他眼前。“要不我们试试种植洛丽玛丝。”
听到她的提议,他苦恼的微皱眉。“能种活吗?”
“会的。”她一脸自信。
他微微一笑,摸着她头顶,“好。”
汣罄看着夜色下这片泛着微微白光的花,眼前似乎还有着木之瞳雀跃的身影。
尾村雾有些惊讶的看着答应他约定前来的女孩。
“说吧。”我看了看他。
尾村雾有些纠结,要不要问她。一双手纠结得不知该放在哪里。
“不说我就回去了。”
转身之即,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摆。
“你是谁!”他抬起眸注视着我。
我愣了几秒。答道:“我是西月流。”
“你不是她!”尾村雾反驳道。“你的一举一动根本不像她。”
“……”
我没说话。的确,我不是西月流,她的一颦一笑我模仿不出。我只是青木拓羽而已。
我站在那,不带任何表情,尾村雾坐在那里,手还拉着我的衣摆,似乎在隐忍什么。
“呐,尾村雾,西月流对你说很重要?”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尾村雾就站在我身侧,持着苦无抵在我脖颈。
“西月流在哪!”
听他的语气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愤怒还有那不能掩饰的担忧。
“……”我一脸看戏的模样。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上变化的情绪。
抵在我脖子上的苦无刺进了几分,血一滴滴随着苦无滴落,染红了我白色的衣领。
“我再说一遍,她在哪!”几根青筋浮现在他额角,看来是极度愤怒。
我刚要说话,却被土方枵的声音打断了。
“雾!你在做什么!”土方枵看到这一幕有点吓得不清。他本来是想找西月流谈谈,可一拐角就见到尾村雾抓着苦无一副想杀了西月流的表情。
他急忙冲上前,拉开了尾村雾。“你在做什么啊!”
尾村雾欲解释什么,可却只是将头一偏,不再说话。
“西月流,你没事吧。”土方枵看着她那滴血的伤口有些担忧。
“无妨。”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土方枵一脸的迷茫。刚想开口问尾村雾。
“我困了,先休息了。”尾村雾也没有一丝要解释的样子,转身走掉了。
土方枵立在原地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