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清寒四处看了看，浅浅一笑:“怎么，訫儿还想有然后？”染清寒的语气里罕见的带了一丝戏谑的味道。听染清寒的语气，她像是在开玩笑。
染芜訫眸子微微一动，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不，她母皇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反常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母皇开玩笑的时候。毕竟，染清寒身居高位，是不可能有开玩笑的时候。
所以，染芜訫觉得，染清寒真的是太反常了。然而，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染清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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