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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死不瞑目的老爷子

小说: 冥婚难逃,鬼差夫君不好惹 作者: 淡竹叶叶 字数:2008

  我脑子在快速地飞转,翻找着相对有用的解决放式,同时仔细地观察着死者。

  试着叫人取来一个点心塞进老人的手中,同时将一个一元的硬币放进口中。

  倾身在对方的人中跟百汇按压了几下,老人顿时便闭上了眼跟嘴。

  只是一种尝试引得一屋子的人一阵赞叹,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曾听老父亲说过,手中塞吃的是为了灵魂不被狗咬,口中塞钱是不想喝孟婆汤。

  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尝试性地按了百汇跟人中穴,以便更好地让死者闭上口眼。

  因为家庭条件好,所以纸扎方面要求特别高,而且点名要了传统的六杆,真是让我有些为难。

  想想反正真正了解传统纸扎的人也不多,便想法设法地凑数。

  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便向主家借一人帮忙,让我没想到的是主家给我派来一个孙子辈的小青年。

  是一个很帅气,又带有一丝痞气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很会说话,也很幽默,所以犹豫后还是把人留了下来。

  只要有眼力见什么都好说,因为主家家庭条件允许,住处又很多,加上人家有些忌讳,所以我还是安排在了老宅子的窑洞里完成一系列的纸扎工作。

  其实按老规矩做纸扎是不会在自家家里做的,只是近几年人们开始慢慢有些改变传统习惯了。

  因为不想麻烦外人,有的人家就干脆在自家家里做了,但很多人还是很忌讳的。

  因为在自家做纸扎的话,接纸扎这一道程序就有些不够正规,隆重。

  但这一次这一家是镇上,乃至县上很有名望的人物,是县里钦点的民生企业家,县人大代表,产业项目繁多,什么焦炭场,石料厂,野生药材种植基地等,还有刚刚国家扶持投入十三个亿的化肥厂,其规模不要说是在全县,乃至全省仅此一家。

  每年捐给县政府的款,都能养活一个县政府,其中建桥,修路,赈灾更不在话下。

  比这些声名更远播的是关于这位企业家的一个传奇故事,话说小的时候李顺祥(就是跟我握手的男人)家兄弟众多,家庭特别贫穷,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老娘病死的时候棺材还是借的。

  (普及一下在我们这里一般过了六十五岁,有条件的人家就会把棺材提前准备好,像突然死去的人,如果没有现成的棺材,就会借别人的先用。)

  言归正传,话说镇子后山有一个小庙,有一年春节李顺祥家穷的连过年的肉都买不起,便跑去庙中许了一个愿,说如果能让他出人头地,摆脱贫穷,他就会将庙宇重新修缮以抱其愿。

  说来也怪,自从那以后男主事事顺利,平步青云,一年比一年好运,直到现在拥有了庞大的企业链。

  李顺祥也没食言在原庙址上重新修缮了一座很华丽的庙宇,还给神像塑了铜身,点了金,从此往后这个庙宇便香火不断。

  话还是说回来,多方查找加上自己一点基本的掌握,按生辰八字推算的话,七月根本就没有适合死者的发丧日子,最终我还是投机取巧地选择了一个牵强的日子。

  由于时间紧做的多,所以一忙就是到半夜,做帮手的李栋梁对我有些微妙的感情。

  我心知肚明他的心思,但并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小故事。

  所以佯装成一个局外人,不理睬他的小心事,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长这么美呢!长得美其实就是一种罪,搞得别人痛苦,自己也不好受。

  为了减少一些独处,少让那个小子产生无尽的遐想,晚上加班我选择一个人。

  六天除去准备虽有的材料减去一天,五天一边做一边构思那些没有做过,甚至都没有见过的传统纸扎,时间真的很紧。

  但想到那丰厚的酬劳还是咬咬牙,强打起精神来熬夜做下去。

  但连日来的熬夜实在是疲乏,等到过了十一点眼皮就沉的睁不开,尽然坐着睡了过去。

  而且还做了个春梦,梦中韩瑞万般温情地拥着我,不断地亲吻我,感觉越来越真实时,我突然清醒过来,发现身上真的趴着一个人。

  仔细看清楚真面目后,我恼羞地推开对方的脸,斥:“你做什么?快滚开!”

  但我的反抗并没有任何意义,他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更加肆意起来,气息粗重地说:“秋阳!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混蛋!可我不乐意!你快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使劲挣扎着他的撕扯,躲闪着他的有些带有酒味的亲吻。

  但一切又是那么徒劳,夏天的衣服实在经不住撕扯,单薄的衣衫很快便被撕扯的露了肉,我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就如我内心预感的那般,关键时刻气氛突然有了逆转,一股阴风骤然而起,房间内纸屑乱飞。

  失控地趴在我身上肆意的李栋梁,没有任何征兆地被凭空掀起,重重地摔在墙上,随即又滚落在地上。

  也许是因为年轻,也许是一种巧合,又或者是故意为之,摔在地上的人短暂的没有动静后,尽然靠着墙坐了起来。

  嘴角,鼻孔有血液流了出来,脸色惨白,神情受惊而恐惧。

  他跟我的目光同时投向悬在空中那抹倏然闪现的白影,好久没有看到他,此刻尽然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转眼的功夫他飘到男孩的身边,再次将人叉住脖子拎起,男孩早已吓的说不出一句话,眼神中尽是濒临死亡的恐惧。

  “求你放过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一个年轻的生命消失,虽然他轻薄了我,但还罪不至死。

  白影稍做犹豫后还是松开了那男孩,跌落在地上的男孩也许是被吓的,也许是被摔的,人一滩烂泥一般晕了过去。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心跳又开始加快几拍,怯生生地看着他转身飘了过来。

  “他死了吗?”

  我弱弱的问。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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