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澈和宇枫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个怀着不同的心思。
门上的字样就那样显眼的映入眼帘。
“我可以证明,字迹绝对不是我的!还有……”
她顿了顿没有回头看他们什么表情——
像是为了确定什么而停顿的。
“我承认我是有凶器,但那只是个注射器,而门上的明显就是......”
“是刀子或其它利器!”宇枫说着蹲下来揣摩着那字样,之后便更确定的冲上官澈点头。
如果是把刀子......很有可能就是插在致命部位的那把!
上官澈心领神会的掏出手机拨给穆黎:
这个证据可以直接为言乐脱罪。
“嘟嘟嘟.....喂?”电话那边只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
“穆黎我告诉你现在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言乐不是。。。。。”
“嘟嘟嘟......”
上官澈话停留在嘴边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
“挂了?”宇枫懒散的靠着墙闭着眼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上官澈气馁的点点头便将目光转移到言乐身上。
“言乐?”上官澈尽量平缓住心里接近答案的激动,尽管他的语气听起来还是带着些许的兴奋。
她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宇枫努努嘴不屑的将头别过去。
“如果不是你?那还有谁知道你是否正常?”......这很明显那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或更多。
她只微笑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上官澈。“资料卡上我是毫无病史!”呵?这些人查不出什么酒不肯放我出来?刚开始言乐不免得好奇可渐渐觉得这些都没必要了便也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本来我是会被放出来的,但有个医师一直坚持我有病就让我留院观察了!”言乐补充道。
宇枫睁开眼却始终没有说话。
“对了,那个医师好像就是....”这样想着连言乐都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说到一半的话被活生生的咽到了喉道里。
“就是现在停尸房里躺着的?穆黎的父亲是吧?”建立在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就这样被公布于世像是埋藏在地下几万年的已经发烂发臭的丑事被重新曝晒在光天化日下。
那丑闻被唾弃般扔在大庭广众下,
被蝇虫叮咬,
被渐渐腐烂。
“这样你就有杀他的动机了!”他终于开口说话却带着玩味的语气被空气传到言乐的耳朵里。
“如果真是这样,她根本不用刻这上面的字!”
“那是因为她也怕死!你觉得进了太平间她还会活下去么?”
空廖的走廊上只有宇枫的声音被传得格外远渐渐淹没了这个世界的一切。
她没有听到上官澈替自己辩解的声音,她也没有听到宇枫有些发怒的提高着嗓音.....
像是故意放很大声?
“宇枫?你为什么要和言乐作对?虽然矛头全都指向她可也有直接证据证明.....”那是他第一次这样和宇枫对峙。
在他眼里穆黎比自己大几岁自然而然成为自己的哥哥,
而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第一个认识的人。
可宇枫始终都是不屑的站在那并没有因为上官澈的态度而改变什么。
“呵?”宇枫不屑的耸了一下肩膀。
“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言乐愣住显然他这句话是对言乐说的。
果然,他扭头看着身旁愣住的言乐。
“你就应该在这里闷死臭死烂死!”
如果——如果痛苦就是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
可即使被风吹着眼睛还是干涩的发疼。
要痛到什么程度才有资格被安抚?
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说的什么?
只是在被他骂的那一刻大脑好像已经缺氧般。
上官澈停止看着言乐颤抖的不停抖动身体。
看着她干涩发红的双眼。
“那我呢?我就应该被关在整整三年甚至一辈子么?我就应该承受这些么?”直到说道最后她所有底线全都瓦解般蹲在地上不知道是在哭泣还是什么。
“你们不用吵了,人是我杀的!”是穆黎!!?
上官澈最先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的穆黎。
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白褂。
嘴边一圈全都是未清洁的胡渣。
“药是我换的,刀是我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