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会,消停会,大晚上的还那么多话。”车夫驾着马车在一旁唠叨,王子安配合的闭上嘴,姬恒也不动声色的安静下来。
之后的路程,他们都没有互相交流,马车载着人行到了客栈,王子安先下来去客栈里交付客房的房费,姬恒依旧没有离开,他等着王子安收好钥匙,车夫也来到了客栈里。两人准备上楼去早早休息,姬恒跟在他们身后默默的上楼,王子安觉得这人实在奇怪于是转头对他说:“令先生是什么意思。”
姬恒马上醒悟过来道:“小兄弟可否收留在下一晚。”
车夫急着拒绝他:“不行!”
姬恒不理喻他,由于客栈的楼梯过于窄小,三人蹬蹬的上去到了宽敞的地方展开了新的理论。
车夫说:“依老夫看,你来路不明,说是神医就是神医,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姬恒轻松的解释道:“我要是骗子,你走出这里三步,我便马上不救你。”
王子安惊道:“你给我们下毒!”
姬恒说:“喂喂,别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们下毒。”
车夫懒得和他争论真假,他从王子安手中拿过钥匙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可是不巧,正如姬恒所说的,他刚迈出步子三下,人就“彭咚”的倒地,声音之响,让其他关上房门的客房都有人打开门缝查看外面的状况。
“不好意思。”王子安赔笑的道歉,走过去扶起车夫,“你什么意思。”他警惕问。
姬恒也跟上去搭起车夫的一边手臂说:“如你所见,我现在可是要救人。如果我救活了他,你们收留我一晚也不过分吧。”
“呵呵。”王子安眼笑的打开一间房门,同姬恒拖着人把车夫搬运上了床上,“开工吧,神医。”
“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姬恒拔针撇他一眼说。
王子安接道:“别人不如你意,你便要至他于死地,你这和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
姬恒语塞的在车夫的胸口扎上一针说:“冤枉啊,小兄弟,他这是常年积劳,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在说了,我们大夫向来望闻问切,一摸一看,便能知道生的是什么病。”
“当真?”王子安坐在床边,当助手的给姬恒递针灸。
姬恒不和他一般见识的轻哼一声,然后认真的给车夫就医起来。只见他挽袖的在车夫的额首还有胸口刺上三针,然后转动银针,不出片刻,车夫马上就震动的醒来,压着胸口气喘呼呼。王子安拿过水壶倒水的给车夫饮用,姬恒拦住他,在让车夫喘气的消停了会,才把银针拔下来,拿过王子安手中的水杯,给病人倒水喝。
“你呀,别那么急。他刚醒过来,如果急着喝水,可能会积到肺部去。”姬恒云淡风轻的收手,然后宝贝似的拿起衣袋,站起来叉腰的环视了一圈这个客栈的客房。
“还行……凑合吧。”姬恒自言自语道,转身向王子安讨要钥匙。“你早点睡,我也是。”
“等一下。”王子安也站起了阻断他。“我不和他一起。”
姬恒翻白眼的看他:“废话我也不想和他一起。”
“那你想怎么样,我也不想和你一起。”王子安悄悄的退到门边,随时准备逃走的说。
姬恒看穿他,走过去凶狠的捉住他藏钥匙的那只手道:“大男人哪那么矫情。”
王子安百万个不愿意,强行挣脱他的手,逃似乎的往外跑。他刚找到自己的房间开门准备进去,就被姬恒追上下来,从后门用力的压过:“我看你往哪跑。”
“哈哈……不要吧。”王子安求饶。
这时隔壁房间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张望,刚好看到他们奇怪的姿势,那人喃喃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啊。”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尴尬的站直身子,王子安负责开门的,走进去,才结束尴尬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