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李年年第一次在公共场合红了眼眶，她狠狠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这么多人看着呢。
“好了。”程皑拉住李年年的手，对其他人说道：“别闹了，我带她去洗手间。”
她拉着李年年，去了洗手间，看着她没出息吸鼻子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安慰还是该笑。“你还笑呢。”李年年瞪着她，赶紧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眼角的妆有没有花。
“我没有啊。”话虽这么说，程皑嘴角却是止不住往上扬。
“李振洋，他他妈就是个混蛋。”李年年把手包往台子上一砸，骂骂咧咧道。程皑微微敛了眼色，看了看洗手间的隔间，又给李年年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安静了一会，确定没有什么生意之后，李年年才接着说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程皑似乎是听惯了她这样的言论，脸上毫无波动。“不好你还上赶着喜欢的撒不下手呢？”
“谁喜欢了？谁喜欢他了……你别瞎说。”
“好好好，”程皑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偏偏脸上还要哄着这祖宗：“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喜欢行了吗？”
“我跟你说，你跟你们家那个谁都离我远点，晃得我眼睛疼！”李年年咬着手指头，眼睛里还含着泪，可怜兮兮的望着程皑。程皑顿时心软了几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关她啥事啊。她从旁边抽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帮她擦着眼角花了的妆容。
“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了，犯得着费这么大劲生气吗？”
李年年冷哼，转过眼神不去看她。她脑子里回荡着木子洋刚刚说的那些话，不自觉觉得有些发冷。“小皑，你说他是喜欢我吗？如果是喜欢，那这么久了，从比赛开始，听并没有亲近我半分，如果不喜欢，那对我……”她咬住了唇没往下说。
会场大厅，木子洋靠在窗户边上，拿着一杯酒，盯着里面的液体发呆。
“洋哥，你是不是讨厌小李总啊？”卜凡凡脑子一抽，突然开口问道。木子洋匪夷所思的看着他，“你哪只眼睛看我讨厌她？”
“你不讨厌她？为啥老爱惹她生气啊……”卜凡凡小声嘀咕。木子洋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蔡徐坤听完憋着笑，拍了拍木子洋的肩膀，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卜凡凡顿时不乐意了：“不是，坤哥你什么意思……你为啥一脸同情的看着李振洋，你俩啥意思。”
哎，卜凡哥真单纯呀。小学生Justin喝着果汁，一脸乖巧。
是啊是啊，傻子也能看出来洋哥喜欢年年姐吧。丞丞附和。
所以李年年是个傻子，这话没人反对吧。
洗手间。
“你怕是个傻子吧。”
李年年一脸委屈，撅着小嘴儿，“你才是傻子。”
“你不是傻子？那他喜欢不喜欢你，你不知道？”程皑真是气的笑出了声，怎么这两个精明的人，一搀和到一起，智商就成了负数。“你不知道的话，你不会去问？”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