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女人？程皑心里疑惑着，伸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罗晟正想问谁不敲门就直接进来了，看见程皑时把话咽了下去。
“这位是？”坐在罗晟面前的女人回过头，程皑稍微打量了一下。她穿了一件从头包裹到脚的长款黑色大衣，皮肤很白，长发一丝不苟地拢在耳后，显得很干练。她的眼睛晕了淡淡的酒红色眼妆，有些微醺迷离的性感。
“介绍一下，这是我外甥女，程皑。”
“你好，程皑。”女人站起身，大大方方地打着招呼。“我叫李年年。”
“女朋友？”程皑瞄了罗晟一眼，冷不防问道。
“什么女朋友，”罗晟一脸无奈地看着程皑：“她是我以前大学的师妹，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哈哈哈，学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是是是，我知道你喜欢年纪比你小的，行了吧。”罗晟语气十分嫌弃，他看了李年年一眼：“她弟弟刚好也参加了我们节目，所以年前来看看他。”
“弟弟？”程皑有些好奇地看着李年年，仔细观察着她的五官，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眼熟。
“李希侃？”程皑脑子里闪过一张同样带着邪魅性感的面孔，恍然大悟。
“bingo！”李年年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就是那小子。”
“行了，你还有事没，你弟弟也看了，天也聊了，没事该走人了。”罗晟跟李年年认识了很多年，故交流的方式也很轻松。
“没事了，你把我的话放心上就可以了，我先走了。”李年年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包包，从程皑身边走过时两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小皑，找我有事？”
“当然。”程皑举起手里的文件夹，晃了晃：“你看过这个了吧。”
“嗯，看过了。”罗晟似乎并没把它当成一回事，而是谈论起了别的话题。“小皑，明天就是淘汰赛了，真正的竞争才刚刚开始。”
程皑看着他凌厉的眼神，抿了抿嘴唇，拉开凳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罗晟这才露出微笑：“程皑，遇到关于蔡徐坤的事情，你总会失去判断力。”
程皑叹了口气，重新看向那份特殊的文件，那是明天淘汰赛会公布的排名，以及各项商业数据分析。但是这仅仅只是第一轮，有些东西就像泡沫效应一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崩塌还是膨胀。
“现在有哪几家公司已经开始插手了？”程皑思考了一下，换了一种问法。
“蠢蠢欲动的很多，不过你应该庆幸的是，你的蔡先生并不是一无是处。”罗晟觉得程皑的眼光不错，蔡徐坤真的太独特了，不管是实力还是外形条件。程皑听了这话，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她太了解这个圈子的模式和套路了，什么梦想，什么努力，在资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李年年真的只是来看李希侃的吗？还有那个言希……”程皑狐疑的看了罗晟一眼，总觉得他好像背着她做了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年年是真的来看她弟弟的，至于言希，我只是负责把她安排进来而已。”罗晟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她只说自己不会干预比赛，并没有说有什么目的，是总部关照过来的人。”这潭水似乎越来越深，程皑总觉得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所有的事情都笼罩在里面，无法挣脱。
就像罗晟说的那样，第一轮淘汰赛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