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灼也没勉强他，问他还要不要睡，迟可乐抓着他的衣服不说话。看他也没有睡意，龚灼便另起了一个话题，“明天考试有把握吗？”
迟可乐想了想，歪着脑袋看他：“你觉得呢？”
龚灼觉得好笑：“为什么问我？”
迟可乐又把脑袋搁回去，“嗯，其实你看的试卷那就是我的水平了，你不是学霸吗，应该知道我有没有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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