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余笙看着杜言用力挥着球拍。
比赛到了白热化阶段现在是1:1平局。
“顾学长，余笙让你加油。”小颖用力的喊，“快谢谢我，替你做了你想做的事。”
杜言看到余笙眼神中满满的欢喜，她眼中的那人是在对面，他的对手。他一直都知道的一直都清楚的，甚至他和她的认识也是因为顾清辞，他是怎么了……
一片惊讶声，杜言发球失误球弹到了一边，比赛结束。
胡腾跑到他身边递给他水：“老大，你还好吗？”
“还好，都生疏了看来最近需要好好练练了。”杜言拧开瓶盖大口灌了冰水进去，冰水顺着喉咙凉透。
杜言走过去拍拍顾清辞的肩膀：“恭喜你，赢得比赛。”
“侥幸赢得。”顾清辞擦着头发对他说。
“你都很少练球，居然都没生疏。”杜言问。
“其实，你的球技一直都比我好，但是你最后发球时似乎心绪不定。”顾清辞回答。
“可能最近玩得有点疯了，哈哈。”杜言有点被拆穿心事的尴尬，杜言看到余笙在踱步着等他。
“余笙在等你，快过去吧”
“嗯，那我先走了。”顾清辞把包背起来正准备走到门口时，耳后传来“好好对她”的声音。
“嗯。”顾清辞跨步出去。
许久，杜言看着楼下余笙和顾清辞的身影，看得出来她也挺为难，一边是朋友，一边是男朋友，在比赛时她连加油都没喊。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从第一次在咖啡馆看见她在座位上安静的画画还是她递给他棒棒糖时又或者是和她一起去参加志愿活动……
杜言不清楚，他已经没法深究这份喜欢的开始时间，他告诉自己，她的身边有顾清辞，不管自己怎么做，她的所念人都不会是自己。
“余笙，就快放寒假了，你有什么打算？”白洛琪提醒她。
“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吧，我这才刚尝到恋爱的甜头呀！”余笙把头包进棉被里。
“寒暑假是对单身人士的最好保护了。”林诗感叹。
“让顾清辞去陪你过新年呀！”白洛琪建议。
余笙把头探出来：“我去问问他。”
余笙在咖啡馆咬着笔头思考要怎么对顾清辞开口。
“你别咬了，笔要被你咬坏了。”
顾清辞坐到她面前。
余笙笑，“那个，顾清辞你过年有什么打算？”
“过年，我都是会在咖啡馆打工赚生活费。”
顾清辞帮她整理着书包，她总是乱放东西，然后等下要找什么东西又找不到。
“噢。”
余笙是知道顾清辞的情况的，他父亲去世后他母亲又不辞而别让他对家人的感情淡之如水，新年时看到那些阖家欢乐的画面肯定很难受吧。
“你在想什么。”顾清辞挥手。
“没事哈。”余笙摇摇头。
“快走吧，不是约了你舍友吃饭。”
餐厅。
余笙用腿顶了顶正在点餐的白洛琪，“嘴下留情。”
“不是吧你，你还没嫁过去呢。”白洛琪私语。
“想吃什么尽情点。”顾清辞微笑。
余笙扶额对白洛琪眼神杀摇了摇头，白洛琪把指着水煮鱼的手指往下划“那糖醋排骨吧。”
顾清辞开口，“水煮鱼可以？”
白洛琪点头。
“蒸汽海鲜？”
梁墨林诗也点点头。
顾清辞又点了好几样，余笙怕他请了这一餐接下来都要吃泡面了，急忙开口：“其实女孩子胃口很小的。”
余笙接受着来自其他三人质疑目光。
好吧，宿舍里就属她零食备得最多了，吃正餐时量也不少。
“那这次就请你的舍友们赏脸多吃点。”顾清辞把菜单递给服务员。